痕。
云清落到树上,两个冰小人长着童磨的模样从两边向她袭来,他们的手同时一挥,两道交叉着的冰刃,从两边快速的冲向云清。
云清双臂发力,向前方挥砍出圆形斩击,刀锋上缠着火焰,将两边的冰刃砍碎。
大量细碎的冰花紧追其后,每朵花瓣都如同刀刃般锋利。云清跳向前方的树枝躲开攻击,后背和腿上的衣服出现条条撕裂般的形状,里面的血肉渗出血。
她没有管身后的两个小人,将呼吸和注意放到腿上,一瞬间仿佛在原地消失。
童磨站在地上,瞳孔一缩,云清整个人出现在他身后,刀身旋转着释放出一圈圈太阳般的火焰!童磨的腿上,腰上还有胳膊出现火线,身体分裂。
云清刀锋一转,刀锋冒着火焰,劈向童磨的脖颈。
一瞬间一个巨大的冰佛像出现,身边环绕着莲花,童磨的上身被他托在手心中,另一只手挥向云清。
云清提刀竖在身前格挡,被这股巨力冲着不停向后倒入,她的后背撞在一棵大树上,被撞的树干处向里凹着。
童磨大半的身体都被她砍下,只剩这手肘上方的半身被冰佛像托着,只觉得整个伤口处都仿佛在被太阳灼烧一般疼痛,并且暂时无法复生,长出下面的身体。
云清落到地上吐出两口血,跳起来以倒立的姿势挥刀,将佛像向她砸来的拳头砍掉。她在佛像上跳跃着,向童磨奔去,五个冰小人出现在她旁边,各自发着招式,向云清打来。
云清一路挥着刀,快的要出现残影,把要害处的攻击挡掉,密集的冰花和冰晶划过她的身体,整个场地中弥漫着寒气,仿佛身处在冰雪世界。
云清奔着冰佛像缓缓举高的手,站在佛像的肩膀处往上跳去,一道极快的火线冲向童磨,她冲到佛像的手心,自上而下一劈,把童磨的脑袋砍下!
身后追来的攻击消散,童磨的头落到地上,缓缓化成灰烬。“我要死了……”他看着落到地上如同血人一般的云清,刚刚场上的白气中是带着剧毒的。他弯了弯眼睛“小姐……我们地狱见……”
云清落到地上,跄跄踉踉的走了两步,将手中的愈史郎给的刀扔到童磨的尸体上,血顺着刀上的凹线。流入刀尾连着的玻璃管中。
“喵——”一只胸脯上贴着符咒的猫叫了一声,缓缓出现。它低下身将刀扒拉到胸前挂着的袋子里,走到云清身边,伸头蹭蹭她的腿,又叫了一声,身形渐渐消失,向远处离开。
太阳缓缓升起,她单膝跪在地上,刀尖向下插着,撑住她的身体。“好疼啊……浑身都在疼……”童磨的毒很厉害,她嘴里含着止血丹和解毒丸,感觉每呼吸一下,肺部都在发出剧烈的疼痛。
云清集中精神,控制着呼吸,身上留个不停的血,缓缓止住。
她伸出手摸出烟花,手背上满是伤痕,顺着伤口,隐隐可见里面森森的白骨。
她放出烟花,在原地等了10多分钟,一群隐向她这边跑来。“找到了人,在这里!”
他们冲到她身边,蹲下来,感觉浑身是血,满身伤口的云清,有点无从下手。
“来人了……”云清心里一松,向后倒去。
“啊!!!快点送去蝶屋!”隐把她搬到担架上,迅速平稳的抬着她向蝶屋跑去。
然后等炭治郎他们下午回来时,看到的就是昏迷中的云清啦。
云清昏迷了三天。这三天里,善逸很是沉默,每天都在给自己不停的加训,只有早上和深夜。都会在云清的床边坐上几分钟,看着她也不说话。
第三天夜晚,善逸结束训练,炭治郎担忧的看着他,“善逸!我知道云清受了那么严重的伤,你很难过也很生气,但是训练的前提只有一个健康的身体!”
善逸顿了顿,“我会注意的,放心吧,炭治郎。”他勉强对着炭治郎扯了扯嘴角。
他蹲在云清的床边,把脸颊放到云清的手上,轻轻蹭蹭。‘云清,快醒过来吧……’
他突然感觉脸上贴着的手好像动了动,他猛然抬头,惊喜又期待地看着云清。
云清感觉手掌隔着纱布贴到了软软的东西,她缓缓睁开眼,微微偏头,“是善逸啊……咳咳……嘶!”
“云清!”善逸高兴的喊着,眼中涌出泪水。“云清,你终于醒了……真好……呜呜呜”
“我没事,都是皮外伤……水……”云清笑着看他。
善逸赶紧从桌边拿出水,用小勺送到云清嘴边喂她。
“皮外伤?你知道你身上多少的地方被洞穿了吗?”小葵走进来,手中端着碗,生气的说。身后跟着炭治郎,伊之助还有祢豆子。
“云清!你终于醒了!”炭治郎跑到她床边,高兴的看着她。祢豆子跟着他,看着她的眼睛亮晶晶的,看得出来,她也很开心。
“你总算是醒了!不愧是我的小弟!上弦二也不在话下!”伊之助走过来。
云清躺了一个月,终于拆了纱布。善逸看她醒过来,一天天训练完就去陪她,在她的劝说下,训练没那么不要命了。
云清看着自己的手,“哇塞!”一点伤疤都没有唉,太好了!她的脸保住了!感谢蝶屋,感谢忍小姐!
听到后院的吵闹,她走到后院,宇髓天元站在园中,背后是院门,肩上扛着小葵,炭治郎他们三个站在他面前,他们身后是香奈乎和三小只。炭治郎说:“我们替小葵去!”善逸和伊之助在他两边点着头。
“也包括她吗?”,宇髓天元指着她。
他们顺着看着,就见云清从台阶上走下来。
“云清!你拆纱布了啊!”炭治郎惊喜的说着。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