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珠子。” 说,此刻林白青捧着她奶奶的玉,正在脸上摩梭着,而她直到现在,还以为玉是柳连枝送的,楚春亭都没来得及更正这个错误,再一听胎梦都不是他一个人做的,顾培也做了个一模一样的梦,梦里的珠子都一模一样。 楚春亭就更生气了。 不过正所谓喜怒就在一瞬间,说起胎梦明珠,楚春亭又想起件儿来,他说:“《周公解梦》有云,梦明珠则生男胎,来咱们青青怀的应该是个男孩子。” 顾培止步了:“青青以脉像来断,当是个女孩儿。” 楚春亭是做过胎梦的,更认胎梦,而且他更想要个男孩,因为只有孙女生了男孩,只有膝下再有一个男孩儿,他才觉得自己弥补对大儿子的愧疚。 所以他武断的说:“既胎梦是儿子,他肯定就是个儿子,我也更喜欢儿子。” 顾培好好气说:“您这叫重男轻女,这是不对的,我更希望是个女孩子。” 楚春亭正愁挑不到,结合刚才柳连枝听说外孙女怀孕后的态度,再加上顾培又一心要女儿,他就更生气,也更要挑拔离间一下了,他说:“瞧瞧你们一个个的,我家青青是谁,东海有名的女神医,要生孩子了,当外婆的哭哭啼啼,当爹的挑三捡四,你不喜欢男孩儿,那等他出生了,让他姓楚,跟我姓!” 顾培倒所谓孩子姓什么,但觉得楚春亭态度不对。 他也跟爷子犟上了:“如果是女孩呢,您就真的一点都不喜欢?” 这爷子心眼多,随时在打小算盘的,他说:“《周公解梦》有云,梦明珠,生男胎,且大吉大利,咱赌一把吧,要是儿子就姓楚,要是女儿就随你姓!”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顾培被他激怒了,很生气,闷闷不乐的说:“我从不赌博。” 已经到家门口了,楚春亭止步,林白青:“你呢,要不要跟我赌一吧?” 又故意激她,说:“是你捉脉准,还是咱祖宗的《周公解梦》更准。” 林白青捉脉时是个女孩儿,但以她的经验,梦明珠,确是男胎。 不过不论捉脉还是胎梦,亦或现代医学下的B超,其都不会百分百准确。 孩子,只有在出生的那一刻判断的性别才是准的。 而且林白青来说,男孩女孩都一样,她只是在完成她的母亲梦而已。 而楚春亭呢,因为她一直不愿意改姓,爷子心里憋着火,生孩子嘛,一半一半的机率,他这是谋上孩子的姓,准备让她生的孩子姓楚,所以才要激她。 林白青懒得跟楚春亭斗这种鬼心眼子,正好这时小青在西屋里招手:“姐,快来,有电!”又兴奋的说:“快接呀,是咱妈打来的。” 竟然是妈妈,沈庆仪打电来了? 林白青撇下爷子,快跑两步进屋了。 说,今年夏天沈庆仪回来过一趟,但只回来休了个假,不几天就回去了。 两国之间机票价格高昂,出差还好,私人来一趟不容易,而且关去甲斑蝥素和蒿甲醚的国际专利,当沈庆仪道它属自己的祖国后,就一直在盯着。 这不,已经到十月了,她才筹划着,想要再回来一趟。 听到女儿的音,她先问:“青青,顾培在吗?” 林白青了眼身后的丈夫,点头说:“在呢。” 沈庆仪轻轻叹了口气,才说:“他听说了大概会很失望,因为我们在申报的过程中遇到了很多歧视和阻挠,两样药品的专利得到明年3月份才获批。” “3月,您确定?”林白青音一提。 沈庆仪叹了口气,说:“相比CIBA别的专利是晚了点,但妈妈已经尽了。” “不不,一点都不晚,要是没有您……”林白青到嘴边,又生生住了嘴。 因为在她没有重生的上辈子,部队的专利特别小组只为蒿甲醚申请了国际专利,而且因为国家没有加入WTO,没有强大的国家支持,那个专利整整折腾了五年,要到1997年才正式被批准下来。 而花国所研发的别的药品,要直到两千年以后,才大规模申请WO专利。 但这辈子因为有沈庆仪,两项专利提早了三年就获批了。 花国在国际社会遭受歧视,排挤的大环境也不是妈妈一个人就改变的。 而花国人,越是走高层面,就越体会那种,在国际社会遭人白眼的难受。 估计妈妈这趟帮助部队专利小组,没少受人白眼。 林白青本来是想等妈妈回来,她个惊喜的。 但想了想,还是选择现在就说:“妈……”她又说:“我怀孕了。” 楚春亭和顾培也进屋了,顾培还好,楚春亭一脸得意,竖着耳朵在听。 他心说柳连枝是个怪脾气的太太,听说外孙女怀孕了会不高兴,沈庆仪是林白青的妈妈,也是个温柔,明理的女性,她肯定会高兴的。 这爷子天生嚣张跋扈,自己开心,就要强迫大家跟他一样开心,所以此时在等沈庆仪的反应,比林白青和顾培,小青几个都紧张,而且更加期待。 结果沈庆仪又让他失望了,因为电里先是倒抽一口冷气,过了好半天,沈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