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架子上翻找东西,不一会把一摞资料放在叶南竹的办公桌上。
“三天内看完。”
后面再补了一句:“不懂的问我。”
晚上九点,叶悠然还在处理工作,他抬头注视着看资料的叶南竹,良久说:“我让小江先送你回去。”
叶南竹头都没抬,神情专注翻阅手里的资料:“我和你一起回去。”
叶悠然继续工作不再管她。
夜很深了,叶震华才回到自己的“家”,刚要抬手开门,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开门的是个女人,看上去三十出头的样子,面容姣好,身材丰满,穿着真丝吊带睡衣,一脸谄媚。
娇声道:“震华,你回来了?”
说着给叶震华脱去外套,接着又蹲下来给他换拖鞋,吊带睡衣的领口本来就低,从叶震华的角度看过去,里面的风光一览无余。
他压着心神问:“闺女呢?”
董茵站起来,看了他一眼,媚眼如丝:“你忘了?闺女说这个星期要参加学校的社团活动,不回来了。”
她话音刚落,叶震华急不可耐的把她搂在怀里,扯下一边肩带,右手落下。
董茵用娇软的手臂无力的推着他:“哎呀,你急什么,吃完饭再做。”
她的话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成了催化剂。叶震华的手没有离开的意思,对她半抱半扯的往卧室走去,嘴上说着:“老子现在就要吃你。”
她一阵娇笑,开始主动迎上去。
结束之后,董茵躺在床上,看着熟睡的叶震华,二十多过去了,他的风姿早已不在,年纪大了就折腾不出来什么动静了,偏偏还特别爱折腾。
偏远山村出身的董茵,还有一姐姐一个弟弟,她处在不上不下最不受待见的位置,小时候穿姐姐剩下来的旧衣服,有好东西就先紧着弟弟。
对此有一点不满,她妈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打骂。
“我把你生下来没掐死就算不错了,你还想有什么要求。”
对此她也只能忍着,董茵不是上学的料,十六岁就出来打工闯荡,先是认识了一个男朋友,刚在一起时,男朋友各种嘘寒问暖,时间长了,感情就淡了,没两年男朋友就带着她所有的积蓄跑路了。
走投无路之下,经人介绍做了会所的酒水推销员,听说一晚上能抵她之前一个月的工资。她长得漂亮,能说会道,喝起酒来也够豪爽。
可她一个没有依靠的人,再能说会道也有脱不开身的时候,在一次被客户纠缠时,与那位客户同行的叶震华替她解围:“会所里这么多小姐,何必为难一个卖酒的小姑娘。”
客户打趣道:“怎么?叶老板也看上小姑娘了。”
其他人压着笑意:“可别乱说,要被叶老板家里那位知道了,还不闹翻了天。”
这句话触及了叶震华的逆鳞:“我踏马的会怕她?”
从那以后董茵也就记住了叶震华,当时的叶震华不过三十出头,正值盛年。对于她这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小姑娘来说,简直男人魅力十足,她抓住机会,很快出手阔绰的叶震华就成为了她最大的客户,也顺势发展成了她的金主。
她会迎合叶震华的喜好,知道他最喜欢温顺听话善解人意的,她人漂亮年轻,又体贴,自从搬进叶震华给她买的公寓就再也没搬出去过,会所的工作也早早的不干了,专心服侍叶震华。
叶震华也宠她,除了不能给她婚姻,其他的什么都能给。董茵当时觉得她要婚姻干什么,婚姻关系的形成必定有破坏的可能,还不如她现在这样,有钱挥霍就行。
没多久董茵就怀孕了,叶震华更加对她好,把她看中的东西都捧到她面前,还信誓旦旦的说:“茵茵,你要是生个儿子,我立马和家里那个母夜叉离婚,我把儿子抱到我爸面前,不信他不认,以后叶太太就是你。”
听他这么说,董茵也开始心动,天不遂人愿,孩子生了,女孩,董茵看着孩子一时有些委屈,流下了两行清泪:“我看这婚暂时也离不成了,不如闺女就要叶离吧。”
叶震华看她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嘿嘿一笑,搂着她和孩子说:“好名字,你放心,女孩我也会对她好的。”
董茵有些不信:“你又不缺女儿。”
她早就知道他家里还有一个女儿,不过才三四岁的年纪。
叶震华和她说:“那也要看是谁生的,那个身上流的有母夜叉的血,哪能比得上我们的孩子。”
董茵不知道他为什么如此憎恨家里那位,当她有意问起时,叶震华从不愿多说。叶震华也确实做到了他所说的,仿佛这里才是他的家,对闺女疼爱至极,除了没有那本结婚证,其他该有的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