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事。” 没有,要说珍奇,定然不是那把紫檀螺钿阮咸,阮咸顶多就是挂着一个百年的名号,更甚者千年的古琴都有,那才算珍贵。 想到这儿,忽然忆起了一件事,便是当年族里欺负她和母亲,曾经一队官兵闯进过家中,说是家中藏有未经市舶司允许,而入大渝境内的舶来物。 商不与官斗,当时母亲只能让步,并且也坚信是族里故意造谣。果然,里外搜过,什么都没找到。 如今想想,却有蹊跷。 古先生也看出孟元元是什么都不知道,劝了声:“你自己知道就好,不要对任何人说。” 孟元元点头,对人深深做了一礼:“谢谢先生。” 晚上,孟元元留在了郜家。 风寒使得她有些疲惫,也一直思忖着父亲的事情。想着,父亲和大哥或许真的活着,只是因为什么原因,回不来大渝。 她服下贺勘给的药丸,早早睡下。 第二日起来,身体好了许多,那药很是管用。 郜夫人忙着半月后儿子的定亲礼,拉着孟元元一起商讨主意,只是过程中小心的避开了她与贺勘的种种。更说让她再住一日,养养身子。 孟元元答应了,想着也帮郜夫人忙活一下,尽一点儿心意。 到了晚上,郜家父子守在仓库那边,没有回来。 郜夫人包了包子,等着蒸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惦记着男人和儿子,就说要过去送包子。 孟元元决定跟人一块儿过去,想跟郜英彦说说穆课安的事。 郜家的青帷马车便往南城最东面而去。 正如郜夫人所说,郜家的仓库比较靠外。每家的仓库间也有一定的距离。 马车停在大院中,郜家三人连同孟元元在仓库边上的屋内,一起围着桌子用饭,几个伙计也凑来喝酒。 如此,一场酒下来,已是夜深。 江水茫茫,黑夜不见五指。 贺家的船仍停在码头上,贺勘坐在房内看书,烛火映照出冷淡的一张脸,搭在桌边的右手食指,一下一下敲着桌面。 这时,外头走到上响起咚咚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清净。 “公子,”房门被从外面一把推开,兴安面带慌张的跑进来,“西面,发现有贼匪摸上了岸。” “西面?”贺勘缓缓抬眸,面上没有多少惊讶,“来得还挺快啊。” 兴安大声哎了一声,着急道:“是郜家的仓库,少夫人也在那边!” “你说什么?她怎么会去那里?”贺勘脸上的疏淡瞬间破裂开,手里书册啪得掉到桌面上。 下一刻,人从桌旁起身,带着椅子砰的一声掀倒在地。 他一把推开门前的兴安,快步跑了出去。 .w.co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