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了进去。
或许当着别人面光身子有些难为情,但是比起好几天不洗澡的难受来说,那根本不算事儿。
为了防止手上的伤口沾到水,程伴月只能像个受到惊吓的小熊猫,举着双手,任由张妈帮自己擦洗。
除了这,她眼睛还不敢往下多瞧几分,怕看到张妈从自己身上搓出几个伸腿瞪眼丸。
等换了两桶水,感觉从头到脚都轻了一截后,程伴月终于舍得脱离热水的怀抱,起来把干净衣服换上。
在把程伴月的头发烘干后,张妈顺手给她挽了个垂髫分髾髻,看着镜子里有些眼熟的样式,来不及去想在哪儿见过,就看到张妈抽出一根细红带灵巧地扎进她的发间。
“可惜我手边没你们小姑娘用的珠花......”没等张妈话说完,一只手慢抬到了她眼前,两串粉色的珠子,也不知是什么材质,瞧着不像珍珠,却也流转着虹光。
张妈惊奇地瞧着程伴月的手,愣了好一会儿才伸手接过东西。
怪了,之前也没她藏着有这些东西啊。
不过纳闷归纳闷,张妈也没把这珠子全用上,取下几颗穿进细线绑在头发上,瞧着和插上去的也差不了多少。
“行了,刘安那边人多,这时候应该忙活的差不多,我们去瞧瞧,要是没什么问题,你就在那儿住下,我去回了少爷。”听到外面的敲门声,张妈收拾好桌子上的东西,一边给程伴月说,一边朝着窗户口走去。
程伴月摸了摸脑袋上的漂亮发髻,有些庆幸原身的头发还算茂密,要不然还真扎不起来。
等到刘安带着他们去小洋楼瞧过后,程伴月往厨房里瞧了一眼,拦下了张妈,“你们这忙活了半天,既然是要给夏少爷回话,那我也跟着去是不是比较好,也能给他说说你们帮我挑的好地方是什么样的,要不然,这才帮了忙,我却连个谢字都没有......”
程伴月的话没说完,但张妈她们都懂,“行,那你和我们一起去吧,等会儿再把你送回来。”
在医馆里病怏怏喝着苦药汁的夏少爷,不知道等了多久,终于听见外面有了新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