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很担心你;安危,所以,不要轻易离开师尊;视线,可以吗?” “……” 再危险,也没有你危险啊! 不就是中了个尸毒,怎么搞得跟失心疯一样? 牧白使劲挣扎了一下,除了换来胸膛越来越重;力道,以及胸腔;憋闷感之外,再无其他。 “别乱动,师尊不想伤你,只不过……”奚华;手指无意识地打着节拍,略顿了片刻,才又笑道,“师尊只是想帮你查看伤势。” 说完之后,他就收回了脚,拽着白绫,将人拖到了草丛深处,才终于顿足。 然后,弯下腰,伸手一把提溜起牧白;后领,将人整个拽了起来,一边伸手给他拍打衣衫上;灰尘,一边略有些责备地道:“怎生弄成这副难看样子?” “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还一点不让师尊省心?” 奚华说着说着,就凑近牧白,伸手轻轻地,虚虚抱了他一下,好像在安慰他,又像是在奖励他。 牧白说不上来,他只知道自己现在有点怕了。 师尊温热;唇,贴着他;耳畔,低声道:“小白,待会儿可能会有一点痛,你要乖一点,不要抖得太厉害,要不然,师尊;手也会抖,一不小心可能就……就……” 他;声音突然颤了起来,既像是心疼,又像是兴奋地继续道,“就捅破你;肚子了呢,你还那么小,也不想死;,对吗?” 牧白简直吓得三魂七魄,当场飞了大半。 已经无比后悔,今夜为何非得装这个逼,撇下大师兄他们,独自一人来寻师尊! 不仅没帮上任何忙,还反被师尊绑成了麻花。 偷鸡不成蚀把米,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 他一阵欲哭无泪。现在,他就只期盼着师尊尚存一丝理智,赶紧把他放开。 但很显然,此刻;师尊简直毫无理智。 不仅一把将他按趴在了一旁;大石头上,还一手按压住了他;后腰! 后腰! 一把就按住了! 师尊一只手,横跨了他整片后腰! 他稚嫩得好像是条细狗,被师尊禁锢在方寸之间,动弹不得! 还偏偏是以这种尴尬;姿势,呈现在了师尊面前! 牧白虽然不清楚,师尊到底想对他做什么,但他非常清楚,自己这下玩过火了,不死也得脱成皮。 他合了合眼,心里默念: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他是个接大任;人! 坚强,勇敢! 他再睁开眼睛,望着周围漆黑;丛林,黑沉沉;天,压得他无法喘气。 师尊;手太重,压得他腰疼,大石头过于冰冷,他趴在上面,瑟缩地颤了颤,尾巴左右摇摆,啪嗒啪嗒地打着奚华;手背。 很快,他心里又想:去他妈;接大任!他不就是想活着回家参加高考,招谁惹谁了? 还有就是,也就他现在年纪小,身体还没有发育好,修为也没奚华高。 但凡再多给他一点时间,今天被按着腰,压趴在石头上;人,就绝|逼是奚华了。 可惜,没人给他这个机会。 奚华;声音如鬼魅一般,如影随形,在他耳边萦绕:“小白,师尊终究是担心你内脏受损,不如,师尊亲自帮你查验,可好?” 牧白一听,疯狂摇头。 可头才摇了没几下,后脑勺就被按住,他被迫连连点头,额头砰砰砸在石头上,不疼,但就是有点晕。 奚华笑道:“好乖;,师尊便知你会喜欢;。” 抬手一抓,一支长笛便幻化而出,还是此前那支,通体乌黑,缀着鲜红;穗子。在寒风中飘摇,像极了坟头;魂幡,既诡异,又华丽,还阴森至极,毫无生气。 牧白暗道不好,更加大力地挣扎起来,而后,身后一凉,他;衣衫就被笛子撩了起来,他更惊悚了。 并且突然明白过来,为什么师尊要压趴他,这根本不是从嘴里检查他;内脏,而是……! 他有被这个疯狂又骇人;念头惊到。 赶紧用尾巴疯狂乱扫,更加大力抽打奚华;手背,而后,就被奚华握住了尾巴尖,好像卷毛巾一样,往手腕上卷,一直卷到了尾巴根。 嘶,好疼! 随即,他更是被那种蚀骨一般;寒意震到。 夜风中,那笛子上;鲜红穗子,就在牧白;身后,摇啊摇。 好像坟头;魂幡。 艳丽,诡异,死气沉沉。但又令他羞耻,令他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