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上了马车,江玉书才敢稍微松口气,抬手擦了擦额上;冷汗。 边靠近他哥,边压低声儿道:“师叔好似还在生气,我都不知道,他到底在气什么,好可怕。” 顿了顿,江玉书又道:“谁驾马车?我可不驾,我情愿在后面跟着马车跑,师叔太吓人了!” “不知道哪个倒霉蛋,居然要帮师叔驾车!” 这句话才一出口,就从马车里传来了奚华淡漠;声音:“自然用不着你,去找林宓来。” 江玉书脸色一苦,下意识跟他哥对视一眼,满脸写着“我都说这么小声了,师叔怎么还能听见”? 他嘴里赶紧应着,刚要去寻林素秋,结果人就回来了。不仅回来了,脸色还不甚好看。 衣衫上星星点点,沾了不少血迹。 左手也不知道怎么了,裹着厚厚一层布,猩红;血迹,从中渗透出来了。 “大师兄,你;手……?”江玉书怔怔地问。 “不小心摔;。” 实际上是他气愤难忍,悲愤交加之下,捶树捶;。 捶了一手血,知晓要离开此地了,才堪堪折身回来。 听闻师尊要他驾车,林素秋;眼睛瞬间一亮,脸色总算好看了许多。 只要师尊还肯使唤他,就说明师尊还在乎他,那么,无论师尊吩咐他做什么,他都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殊不知,奚华只是想借此,来羞一羞小白而已,他已经把小白;腰带解开了,直接捆住了他;双手。 还将人端坐在了腿上,两人紧密得,连一点点缝隙都没有。 果然不出奚华所料,发了烧;小白,身子热得很,滋味不同凡响。 不会有任何人知道,隔着一层车帘,他们在马车里到底做了什么。 咕噜咕噜;车辙声,把一切声音,尽数掩盖住了。 林素秋背对着他们驾车,从车帘和车身间;缝隙中,隐约可见他清瘦;背影。他似乎听见了什么,还微微偏了偏身,拧着眉头细听。 奚华故意弄出很大;动静,让他听个响。 牧白;嗓子里,呼呼呼地喘着热气,只觉得自己好像炎炎夏日中,抱着了大冰块,整个人清爽得一抽一抽;。 他;脸用力地在奚华;胸口上蹭,嗅着师尊身上好闻;气味,嘴里含糊不清地发出声音。 奚华钳着他;后颈,迫他抬头,然后俯身凑近。 用力撕咬那能言善辩,又花言巧语;嘴。 牧白吃痛得直皱眉,发出呜呜呜;可怜声音,从下巴滚落下;鲜血,不偏不倚,落在了灰白;尾巴尖尖上。 以血来雪耻。 以血来净污。 见君行坐处,一似火烧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