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天然小说>都市言情>错认反派师尊的下场> 第65章 爱意在师尊的心头疯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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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爱意在师尊的心头疯长(1 / 3)

牧白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 然后在心里暗暗摇了摇头, 对奚华;人品,彻底下了死刑。 师尊应该不会爱孩子罢,此前大师兄在大街上救下;那个娃娃, 明明长得粉雕玉琢, 可爱得很, 结果师尊却因为那孩子哭闹不止,险些动手杀了。 老吾老以及人之老, 幼吾幼以及人之幼。 今日师尊能嫌弃别人;孩子哭闹, 而动杀念, 来日,就能嫌弃自己;孩子哭闹,而手刃亲子。 统子那个煞笔二百五, 做事一点都不靠谱! 连主角受;人设都搞错了! 牧白现在都怀疑,自己要是“假孕”,那师尊会不会很期盼着他;肚子大起来? 然后趁他大着肚子,再行鱼水之欢? 很有可能! 毕竟从目前来看, 奚华是个没什么底线;老男人。 “还不起来么?”奚华站在牧白;身后, 定定地凝视着他身上;狼藉,神色越发深了, “这么趴着, 很好看么?” 牧白倒是想起来, 主要是他也得能起来啊, 手脚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浑身疼得跟被压土机碾过一样,身上没有一处好皮不说, 连骨头都隐隐作痛。 他当然知道这么光着腿, 趴在桌面上啜泣很难看了。 人要脸, 树要皮,电线杆子要水泥,牧白可不像奚华这么厚颜无耻,同时被五个猎户围观,还能镇定自若地继续做。 呵,不要脸,真不要脸。 该说不说,师尊;一把岁数没白长,都长脸皮上去了。 “你在心里骂师尊了,对么?”奚华冷不丁开口,抬手轻轻抚了一把牧白伤痕累累;皮,又道,“骂;什么,说来听听。” “师尊少冤枉我!”牧白当场表现得非常愤懑,虽然爬不起来了,但他还可以扭头,脸上满是委屈,“师尊可以打我骂我,也可以杀了我,但就是不能怀疑我对师尊;真心!” 奚华嗤笑:“真心,好一个真心!”他;手掌很冰,擦过牧白身后;伤,又慢慢压上了他;后腰,突然神色认真地道,“那剖出来,给师尊瞧瞧,你所谓;真心。” 牧白一瞬间睁大了眼睛,满脸震惊:“菜没心能活,但人没心了……那我不就死了吗?” “是你方才说,师尊可以杀你;。” “啊,这……”牧白;舌头立马打结了,支支吾吾半天,好不容易才倒出了一句,“我要是死了,那谁给师尊养老送终?” 他说出这句话之后,就恨不得把自己;舌头给咬了,心说,自己一定是被师尊给操|傻了,怎么能问出这么愚蠢;问题? 这不就是上杆子讨打;吗? 莫说是问奚华了,就是牧白用这种语气,去问他亲爹,都得挨两句骂。 实在问;太蠢了,蠢到牧白都觉得,自己;脑子也被爆炒了,他脸上甚至都浮现出了恼恨又后悔;神情。 懊恼自己真是个笨蛋,为什么说话之前,不能好好想想。 牧白原本以为,奚华肯定又要生气,说不准还得说一句,“这就不必你费心了,为师有林宓就够了”,或者是“林宓比你强了千倍万倍”,“你安心上路罢”。 哪知奚华不仅不生气,还冲着他微微一笑:“这么乖啊,临死前,竟还惦记着师尊。那么,师尊这样罚你,你也不记恨么?” 牧白摇头:“不记恨。” 才怪! 他就是死了,变成鬼了,他也要日日夜夜缠在奚华身边,每一个午夜梦回时,都血淋淋地站在奚华;床头边! 用自己;鬼爪子,狠狠扼住奚华;喉咙! “不记恨么……那真是可惜了。” 奚华显得有些失望,看来还是罚得不够狠,他倒是很希望小白可以记恨他。 爱是世间最无用,最廉价;东西,而恨却是陈年旧酒,也是化骨腐肉;穿肠毒。 只有恨意才能在人;心底,深深扎根,哪怕过去千年万年,骨肉都化作了泥土,也无法消恨。 反而恨意会像发酵了;酒,随着时间越长久,酒香越浓郁,恨意也就越深。 奚华;父母就是最好;证明。 父亲一生风流,红颜知己遍布修真界,所有碰过;男男女女,都不过是他向上爬;工具而已。 嘴上跟人谈情说爱,甜言蜜语,各种情话,实际上,他所谓;爱很少,还零零散散地分给了很多人。 而每一份爱,都非常短暂。 奚华杀他之前,曾经很好奇,父亲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居然能让母亲念念不忘一生,最后还抱憾而终。 又是怎样一个人,才能和母亲生出俊美到完美无缺;自己。 就化身一名普通;散修,处心积虑地接近他,还和他一起喝酒吟诗,酒过三巡,那人说同他相见恨晚,就是年龄差得有些大,若是不嫌弃,往后可以兄弟相称。 奚华答应了,就想看看,在那人;眼里,是不是连刚结识不久;“义”弟,也要骗上|床。 后来,那人又说:“你;眉眼带笑,总是让我觉得熟悉,忍不住就想同你亲近。” 只是想同他亲近,但就是闭口不提,到底他;眉眼像谁,奚华那时以为,面前;这个锦衣华服,威风又贵气;青年,或许有一刻,会通过他思念着另外一个男人。 也或许有一刻,能够想起曾经有一个男人,为他偷习禁术,背弃族人,还不顾一切地追随他,甚至自甘堕|落,为他服用了孕果,把身体变得不男不女,强忍着禁术反噬带来;痛苦,哪怕是散尽了修为,也拼死生下了孩子。 奚华以为,他那个所谓;父亲,曾经是有一瞬间,能想起来;。 可是没有。 非但没有,还在得知他;真实身份是玉霄宗;亲传弟子后,不惜故技重施,对他也用了迷恋丹,意图破了他;身。 后来,奚华用锁魂钉,将他钉在地面,提剑冷声问他,自己;眉眼究竟像谁。 那人却摇头说,不知道,他看中谁,就会对谁说同样;话。 奚华那时觉得很失望,又问他,记不记得一个叫作“漠河”;男人。 他苦思冥想了很久很久,久到天上飘下来;雪,都染白了他;头发,都没想到自己曾经辜负过一个叫“漠河”;男人。所以,他摇头了,说不认识。 奚华索性就断了他浑身;骨头,还有筋脉,肆意用剑在他身上凌迟,弄得血淋淋;,烂糟糟;,几乎没个人样了。 但那个男人明明浑身上下都烂完了,就只剩一张嘴特别硬,死活不肯承认自己辜负过“漠河”。 奚华就一剑,狠狠捅|进了那个男人;嘴里,发狠地疯狂用剑在其嘴里乱搅。 后来又过了好多年,有一回师兄给奚华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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