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搭在牧的后腰上。 手指摩挲着，小的纤腰，小拇指都得地翘起。 统子见状，忍不住指指点点。 【装！再装！我今天就站在看着装！大坏蛋，心眼真坏，死了十三了，还么坏！心都黑透了！】 【就会骗小！】 【小，不要轻易原谅他！快，他，骂他，他点厉害颜色瞧瞧！】 牧充耳不闻，察觉奚华的身子在发抖，虚弱不堪一击，像随时随刻都会彻底破碎，他就更加用力地去吻奚华了。 虽然——他吻不奚华的实体。 也尝不任何滋味。 但他还是忍不住扑过去，亲抱的。 鬼王满脸阴沉，几次都想把脸撇开，可像着了魔一样，一眨不眨地盯着看。 他的想法和统子不谋而合，也觉得奚华真是装过头了。 明明前，才把寂无河搅弄得天翻地覆，连自己个堂堂鬼域之，都被禁锢在地，毫无招架之力。 不过短短片刻，奚华就要破碎了？要泯灭了？站都站不稳了？ 连抬抬手都没劲儿？ 明明那么高大的身形，还偏偏弱柳扶风一般，依偎在牧怀里，像是那种受尽委屈，受尽伤害，楚楚可怜的流浪狗，怯生生的，可怜兮兮地被牧拥在怀里吻。 被吻狠了，眼尾居然会泛红。 还向牧寻求庇护！ 啧。 鬼王的脸色更难看了。 歹是半个神，生前也是修真界鼎鼎有名的人物，跺跺脚，大地都得颤三颤。 在装得懵懵懂懂，还手无缚鸡之力…… 就挺不要脸的。 真是挺不要脸，为了追妻，连脸都不要了。 几乎是同一时刻，奚华佝偻着脊背，站都站不稳地歪倒在牧怀里，把下巴枕在牧的肩上，紧紧贴着少温热柔软的颈窝。 在面对鬼王几乎嫌恶的眼神时，奚华眸色阴寒至极，杀毕露，还对着鬼王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鬼王∶“……” 太恶劣了，真是令人感恶心！ 【哇靠！】 统子看了个清清楚楚。 当即就在半空中飞速盘旋，大声嚷嚷起来。 【小！奚华在跟装可怜！他什么都知道！他还向鬼王挑衅！小，快看啊！】 牧∶……？ 他满心疑惑，两手抓着奚华的手臂，人从怀里拉了出来，然后就很明显得感受，奚华脚下踉踉跄跄，一点劲儿都没有。 柔弱至极，像是稍微呼一口，就能把人吹飞十万八千里。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牧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奚华，仰头看向他的脸。 就见师尊的脸煞煞的，一点点血色都没有，神情哀伤凄楚，像是很怕再次受伤害，一直瑟瑟发抖。 还站不稳，刚扶起来，软绵绵地往下倒了，身后翻腾不已的黑水，也逐渐偃旗息鼓。 就仿佛之前的一切，都只是错觉。 真正的奚华就是么脆弱，么可怜，么不堪一击，一碰就碎。 他快死了。 只有小的爱，可以为他续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