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滋味,一把将统推开,将裹着毯的超大号人参果往怀里一抱,有些母爱泛滥地伸手摸了摸孩被踩的脸。 统取笑他像是在奶孩,牧白笑了笑,随即想起大魔头,也沉沉叹了口。 没一会儿,大魔头差人过来请。 牧白只放下孩,侍女过去,统说从旁监督引导牧白,但却被牧白拒绝了。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侍女将牧白引来一处偏殿,说是尊在里面,然后便退下了。 牧白深呼口,推开殿门进,入眼一片缭绕的水雾,隐隐还弥漫着一股很清冽的香,正对着殿门的是一扇很大的山水屏风,透过屏风,隐约可以瞧见后面有一潭很深的暖池。 大魔头的身影,在屏风后面若隐若现。 牧白先是一愣,随即话不说,调头走。 该死的大魔头,这是存心的? 居然在洗澡的候,派人传唤他过来,欲意何? 哪知牧白还没走几步,自背后猛然袭来一道劲风,哐当一声,将殿门重重关上,他心尖剧颤,几乎是一间,后领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 他连一声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鞋底和光滑的地板摩擦,呲溜一声,整个人倒飞出去。 从自动分成两扇,向左右移动的屏风之间穿过,又嘭的一声,撞在了宽厚健壮的怀抱里。 大半个身都浸泡在了暖池里。 牧白“啊”了一声,赶紧手脚并用,试图爬出暖池,可一只有力的手臂,死死将他禁锢在怀,白皙的皮肤下青筋嶙峋怒张,像是蓄满了力量,能轻而易举将牧白撕成碎片。 “别动,我并没有想对你做什。”沙哑低沉的男音,从背后骤然响起,倏忽又戏谑一笑,“你该不会认,我是想你鸳鸯戏水罢?那你简直太自作情了。” 语罢,还抓着牧白的手腕,一把将人甩了出去。 牧白没有防备,一头扎进了暖池里,他水性,很快又探出头来,抬手抹了一把脸,正发作,忽然瞧见大魔头不着寸缕地站在他的面前。 这暖池的水虽然没过了牧白的腰,但却仅仅大魔头大腿的位置而已。 也是说,该看不该看的,牧白一眼却看见了。 顿浑身都烧了起来,牧白下意识想双手捂眼,尖叫着斥责大魔头不知羞耻,是个无耻之徒。 可转念一想,如此一来,岂不正中大魔头的下怀了?大魔头一很希望看见他羞耻无地自容的样吧? 那牧白偏偏不肯如他的意,反而还上下扫了几遍之后,才故作镇地道:“你唤我来,是了让我看这个?” 大魔头:……? 不该羞耻? 不该惊慌失措地逃离? 不该一边捂眼,一边尖叫着骂他不知廉耻? 怎和想象中,完全不一样? 什叫作“是了让我看这个”?语如此稀疏平常,倒是像牧白见惯了男人的物件,已习以常了。 不对,不该习以常! 他又岂是俗物可比? “看哪个?” 大魔头脸色阴沉,往牧白身前又逼近了几步,硬件过强,竟也不随波逐流般跳动,沉甸甸地坠在下面,饶是殿里水雾缭绕,牧白还是看得很清楚。@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一个故作不知,一个故作镇,竟双双装模作样起来了。 “你是想让我说出来,是?”牧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道,“讲真的,没什看的,你身上有的,我也有,我自己都玩腻了。” “……” 大魔头差点震惊地一头扎进暖池里,明明是那清纯可爱的脸,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尚显稚嫩,居然眼都不眨地说出这种露|骨至极的话? 是在勾引他? “你身上……有什?”大魔头越发逼近过去,声音加沙哑粗沉,低声道,“玩腻自己的,那不妨玩一玩……”他的喉咙剧烈缩动了一下。 “我的。” 后两个字,犹如在烧红的火石上舔过一样,满是灼热的血腥。 ——那不妨玩一玩我的。 此话一出,牧白藏在水下的拳头,当即攥得紧了,不久之前,他对大魔头还有一点愧疚之意,不忍直接强抢他的神魂,此刻那点愧疚,又弥散殆尽了。 他努力让自己保持镇,还牵起唇角,漫不心地笑了笑,自认风轻云淡,冷艳高贵。 可落在大魔头眼里,却是彻头彻尾的耻笑,嘲笑! 这是何意? 嘲笑他徒有其表,因修了无情道,终不能动情?明明不是太监身,却还奉行太监作风? 还是说,这是牧白的另类勾引方式,故意激怒他,让无法自控,当场破了无情道,散尽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