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随即想起了大魔头昔日的“丰功伟绩”,只怕就是他自己口中所的,弑亲的畜生,万死也不足惜。 牧白有点后悔,刚要几句安抚言,哪知大魔头锋一转,突然道:“不能要孩子!” 牧白:……? “孩子就是累赘。”大魔头又道,眉头蹙得很紧,似乎陷入了痛苦的回忆中,额头上的青筋直往外爆,“讨厌孩子……我讨厌孩子!” 牧白以为,他是想起了悲惨的童年,他口中讨厌的孩子,应该就是他自己,忍不住又心生几分怜悯,糯糯地唤了声:“大魔头……” ——你别难过,你在有我了。 可这句,委实就是一彻头彻尾的谎言。牧白不想再骗人感情了,所以,便没有出口。 只是狠狠抿了抿唇,满眼难过地望向大魔头。 哪知大魔头竟语出惊人:“我无法接受,有其他人触碰你的身体!哪怕,是你生的孩子,也不!” 牧白:……? 等等,大魔头的脑回路是……? “我更加无法接受,一孩子,尤其是一儿子……一没长大的小男人,趴在你的胸口上,靠你的哺乳……” 牧白赶紧打断他疯狂的想法,他道:“等等,等等!你先停一!首先,我也是男人,我本来就不会生孩子!” 大魔头:“我就是男人生出来的。” “……”牧白顿了一,又道:“但我不想生孩子!月怀胎那么辛苦,宫开指会活活疼死我的,我不要!你别瞎想!” 大魔头的脸色渐缓,自认为和牧白的想法也算是不谋而合,同样厌恶孩子,也无须血脉延续。 这怎么不算一种灵魂契合? 可他又突然想什么,脸色更沉了。 “你不愿为我生,那可愿为他生?”最后几字,大魔头咬得分用力。 牧白:“别你啊我啊他啊的,不管为了谁,我都不想生!” 这孩子谁爱生谁生,反正他绝对不生! 大魔头又开心起来了,感觉耳边的花有点歪了,还作势要抬扶正,可才抬起的,很快又放了。他同牧白:“歪了。” “什么?” “你给我簪的花歪了。” 牧白抱着兔子,一边撸毛,一边道:“那你扶一。” “我眼睛看不。” 牧白笑了:“你眼睛都看不,那怎么知道花歪了?” “感觉。” “那你的没感觉了?” “嗯。”大魔头神情分认真地点头道,“我小候,母亲很厌恶我,动辄就是一顿打骂,有一回,他打我,我摔倒了,撞倒了炉子,双正好按在了烧红的炭火上,从那以后就失触觉了。” 牧白顿羞愧难,觉得自己戳人痛处了,赶紧踮起脚尖,帮忙把大魔头耳边的花扶正,才刚要站好,耳边忽然一热,大魔头竟然低头,贴着他的耳畔,低笑道:“我骗你的。” 牧白:!!! 可恶! 又被大魔头骗了! 五多岁的老男人,怎么可以这样一而再再而三欺骗小孩儿? 太可恶了! 牧白怒起,二不抬腿就要踹他,哪知大魔头身影如鬼魅一般,只是一晃,就从牧白的眼前,一瞬移开了数丈远。 还单背在身后,冲着牧白摇了摇头,大魔头道:“小孩儿就是小孩儿,真是单纯又好骗。”他笑得灿烂极了,“原来小骗子,也会因为被人欺骗而生。” “不要喊我小骗子!”牧白攥紧拳头,恼道,“我又没有骗过你!” 等等。 他攥紧拳头才,里好像了点什么。 牧白低头看了看两只空荡荡的,又看了看自己周围。 咦? 他的兔子呢? 他那么大一只兔子跑哪儿了? “你是在找这么?”大魔头将背在身后的,拿了出来,里俨然提溜着一双兔子耳朵。 不知道是不是牧白眼花了,他居然看见小兔子满眼绝望,还眼泪汪汪的。 “你……你放了它!” 牧白赶紧冲过,试图救可怜的兔子,可大魔头偏不让,看似毫无动作,却身影摇摆不定,位置难以捉摸。 让牧白好多次都扑了空,得他牙根痒痒,在看准了大魔头的位置后,又狠狠一扑。 哪知大魔头这次没有躲开,一被他扑了满怀,在牧白投怀送抱的一瞬间,大魔头的唇角再也抑制不住地疯狂上扬。 “坏蛋!快把兔子还来!” 牧白毫无察觉,一抓着大魔头的衣衫,努力踮起脚尖,伸长胳膊捞兔子,忽听大魔头“哎呀”一声,竟像是没有站稳,一就被牧白扑得身形摇晃。 然后双双跌倒在了花丛里,还顺着遍地鲜花的斜坡,滚了数圈才堪堪停住。 牧白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再缓过神,就已经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