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映入眼帘的,却是人间样式的酒肆,他解释说,这里是小燕的幻境,里的情景都是他内心深处最期望发的。 也就是说,小燕这个人,倒也没什么远大的志向,就连在幻境里,也只是在人间的酒肆里寻欢作乐。 可是很快,牧白就推翻了自己方才很不成熟的想法。 为当三人几乎同时穿透酒肆的房门时,入眼就是少儿不宜的场景,就见小燕未穿衣袍,浑上下披着镶嵌着红玉珠的银链,双腕被皮带反绑着,嘴里还堵着自己的小衣,此刻正双膝分同肩宽,大赤赤地跪在地上,旁散落一地的衣衫,还有七零八落的淫|邪玩意儿。 白皙的皮肤上,满是鞭花,但打得都不,只是嫣红一片,微微有些红|肿,看起来甚是淫|艳。而他前的椅子上,坐着一个“牧白”,一手支着下巴,一手执鞭,还翘着个二郎腿,姿势十分悠闲轻佻。 翘起来的一只鞋尖,正勾起小燕的下巴,“牧白”的神情倦怠,还带着几分百无聊赖的玩味儿,似乎在漫不经心地欣赏着,自己亲手创造出的杰作。 牧白一声“我靠”,忍不住当场爆了出来,眼睛瞬间就瞪圆了,还未来得及多瞧,眼前一晃,竟被从旁一只大手,捂住了眼睛,他整个人被这股劲儿一带,脚下往旁边踉跄了几步。 正好就扑到了奚华怀里,奚华一手紧紧捂住他的眼睛,一手揽过他的后背,沉声道:“不许看!” 几乎是同一时间,牧白听见燕危楼几乎是恨铁不成钢的粗|喘了,耳边一阵叮叮当当,也不知道燕危楼急下,到底做了什么。 总而言,等奚华松了牧白时,方才的一切都消失殆尽,小燕上披着燕危楼的袍子,整个人软绵绵地倒在燕危楼怀里。 露出的四肢上,还残留着一些青紫痕迹,有的是被绳索勒的,有的则是鞭痕。 想不到十六年的时间都过去了,小燕还是那么的口味。 燕危楼似乎也万万没料到,居然会撞破刚刚那种难堪至极的情景,具下的脸,白了青,青了又白,部的肌肉都狠狠颤抽了几下。 望着倒在自己怀里的可怜弟弟,他是既恨铁不成钢,又心疼得紧。 与其看小燕千方百计求着“牧白”要,还真不如他这个当哥的,亲自给! 也好过看小燕这么糟|蹋自己! 牧白也尴尬得厉害,恨不得当场挖个大坑,把自己和师尊一起活埋了,实在太尴尬了。 然而,奚华却觉得不足为奇。 他自己是变态中的大变态,以对刚刚小燕的变态为,感到司空见惯。 或许曾经困惑,不明白燕郎亭为何那般执迷于在牧白手底下受苦受难。 可经历过这十六年的苦等,奚华多少算是有些感同受。 只要是牧白给予的,哪怕是疼,那也是一种爱。 不过,让奚华恼怒的是,燕郎亭竟敢在幻境中,还觊觎着牧白,还拉着牧白做那种事情,这简直是对牧白的一种亵渎! 也是在变相地亵玩他的妻子,简直该! 目光瞬间就带了几分冷冽的杀意,直直冲着昏迷中的燕郎亭而去,几乎是同一时间,燕危楼将弟弟往怀里一护,搂着人退出数十丈,冷呵一声:“你想杀我弟弟,就得先过我这一关!” 瞬间就将燕尾弯刀幻化而成,一副随时要大杀戒的架势。 “没有,没有!我没想杀小燕!”牧白赶紧上前一步,正好将奚华挡在了后,满脸诚恳地道,“我真的是来帮小燕的!” 燕危楼看了看牧白诚恳的脸,又看了看牧白后那满是煞和杀意的脸,不由抱着弟弟,又退后几步,满脸警惕。 牧白见状,感到十分惊疑,突然想到了什么,他下意识转头望向了奚华,却见奚华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脸上甚至还挂着友善的笑容。 见牧白转头看向自己,奚华还立马绽了灿烂的笑容。 那就奇怪了。 燕危楼到底在警惕什么? “我真的是来帮小燕的,如果,我想杀他的话,那么当年,我就不会救他。”牧白满脸诚恳地道。 本以为自己这样诚恳,一定换来燕危楼的信任,哪知却眼睁睁地看着他抱着小燕,手持弯刀,又狠狠往后退了几步。 牧白:“……?”他满脸迷茫,觉得一定是奚华在背后搞鬼,再度转头去看。 正对上奚华一双温柔似水的眼睛,脸上的笑容也十分明媚灿烂,平易近人。 那么,燕危楼到底在怕什么?又躲什么? 牧白万般不解,才把头转回来,方才温柔似水,笑容明媚的奚华,瞬间换了副神色,阴恻恻地瞪着不远处的兄弟二人,还抬起手,往自己的脖子上,虚虚比划了一下。 意思是,要他两个得很难看。 燕危楼什么也没说,只是不声色地转了转刀刃,雪亮的刀刃,正好对着奚华,而牧白也透过平滑如镜的刀刃,将奚华在他背后搞的小作,尽收眼底。 “师尊!”牧白迅速回,有些地道,“你别——呃。” 奚华变脸如翻书,瞬间又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无辜样,还微垂着眸,低低地问:“我怎么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