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师,你在看什么?” 张姓女老师脸上露出怒色,“我在跟你说话!” 别说,还真有几分美人薄嗔的样子。 “你给我解释一下,这办公室我怎么就不能来了?你是看不起我的学术能力?” 最后一句显然是在说反话,老王同志爱钻营的性格整个经济学院的老师都知道,与之相对的,他的学术水平恰好跟钻营水平成正比。 别误会,不是说错了,就是字面意思。 想想就知道了,爱钻营跟擅长钻营那是两码事,老王的钻营能力要是真强,那还能四十好几连个副教授都没能钻营出来? 所以张姓女老师是真被气到了,否则不会说出这种讽刺意味十足的话。 “.…..” 老王同志很忧伤,“我不是这个意思。” 同时他的心底还有些恼火,舔狗怎么了,舔狗就不能有一点尊严了吗? 这么长时间以来,我老王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地围在你周围,哪怕你是一块冰,那也得化成水了,可现在呢? 上来就怒气冲冲地怼自己,真当舔狗没有尊严? 是的,你说对了,没有。 老王深吸了一口气,隐藏住脸上一闪而过的怒气,迅速换上一副笑容满面的样子,“抱歉抱歉,我的错,让张老师你误会了,刚才我在想事情,没注意到你过来,所以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老王不断陪着笑脸,冲着女老师道歉道:“张老师你是知道我的,我就是看不起院长大人,那也不可能看不起你啊!” “谁不知道张老师你是我们经济学院的一枝花,而且学术能力没的说,那是要人有人,要才有才。” 老王竖起了大拇指,满脸真诚地看着女老师,“今年的副高级职称,你拿到一个的把握应该已经十拿九稳了吧?” “……” 伸手不打笑脸人,张老师哪怕有心继续发火,也没了理由。 而且老王的话算是说到了她的心坎上,前端时间院里领导找自己谈话的时候,话里已经透露出让她升任副高的意思,虽然没明说,但这种事情她岂能听不出来? 老王如今这样说,显然也是收到了某些“小道”消息,这更加表明领导的暗示不是空穴来风,刚才老王的发呆,说不定就是因此受了刺激。 毕竟老王钻营了那么多年,依旧还只是个讲师。 想到这里,张老师有些可怜地看了老王一眼,学校里,还是应该学术和教学为重的,钻营关系这种不务正业的行为,活该评不上职称。 老王已经给出了合理的解释,而且不管怎样,长久以来老王确实给她解决了很多小麻烦,面子还是要给一点的,哪怕对方只是只舔狗,但毕竟她还是希望老王能继续舔下去的。 “算了。” 张老师摇摇头,恢复了冷静,“” () 强行甩甩头,被打击地脑袋有些昏沉沉的秦林回过神来,合上笔记本,决定暂时放弃这种让咸鱼感到烧脑的问题。 秦林握拳,第一次,他似乎发现了重生之后的追求,至于挣点小钱,当个首富什么的,那都是次要的,重生一回,毕竟,不能光为了享受不是? 也许是比前世强十倍,但也有可能是强上百倍千倍乃至万倍亿倍,区别仅在于,自己的切入点是什么,目标又是什么。 除非是真的很有钱,或者是真的很有背景,可以强行插手分一块蛋糕,否则的话,这种捡钱的行为,在秦林真正强大起来之前,是不可能发生的。 更何况,一个更加残酷冰凉的现实摆在面前,如今的秦林,一没钱,二没名,三没途径,四没权! 所以,别想太多。 “所以,十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当前的关键是怎么捞这第一桶金!” 记忆力什么的根本没有增强,或许唯一的优点就是多出十几年的阅历,能让他在理解能力上比其他同学强点,再加上毕竟曾经学过,还是有点似是而非的印象的。 但是毫无疑问,这并不会给他带来多大的帮助,想因此而考好一点,基本不可能。 当然也不是说毫无机会。 毕竟曾经学过,哪怕忘记了,但是以他多出十几年的理解能力自然能更为轻松地将这些忘记的知识拾起来。 而且哪怕真的被看进去了,恐怕最终的结局也只不过是给其他作者们提供一个灵感,然后人家火的一塌糊涂,还不用付你半毛钱版权费! 毕竟想法这个东西,你没办法给它注册专利。 由小及大,脚下的海天市在最近这几年中,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没人能知道,作为几乎完全被忽视了的五线城市,号称沿海城市之耻的海天市,竟然和全国的大部分地区一样,火速开始给房价换挡踩油门,以F1方程式赛车一样的速度,开启了在高房价的路上狂飙猛冲一去不回头的进程。 “不,不对!不是没人知道!” 秦林嘴角闪过一抹嘲讽。 “在这个时间点的话,那些二代和开发商们应该已经知道了,并且,正在磨着刀。” 于是那一年,推特和油管上出现了一位以疯狂而闻名的“蝗虫”。 他可以用最标准的英伦腔调夸奖下水道工人,也可以用德克萨斯最恶毒的俚语诅咒华尔街大亨。 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