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知道发生了何事。 等行门指挥得到消息,铁骑已分兵路,一路杀向靖王府,一路到了皇城脚下的内城门。 “报——”一道呼声,惊醒了守城的兵将。 与其时,沉睡中的内城门,也被震耳的马蹄声划破了宁静。 铁骑来势凶猛,熟门熟路地到了旧宋门,很快架起了云梯,爬到一半之时,突见漆黑的城门上方亮起了密密麻麻的火把,火光的光亮,把底下众人惊愕的神色照得清清楚楚。 也包括了太子那张狰狞的面孔。 没等他想白是哪里出了岔子,一只马军司的骑兵,以雷鸣及掩耳的速度,从左右侧杀了过来,将其围在了中间。 厮杀声伴着血腥味,半夜才消停。 — 温殊色坐在灯下等了半宿,这仅郎君没来,连闵章都没宅子了。 倒像是她置气。 要是置气,昨夜他会来。 可惜昨夜她没把握好机会,知道自己酒后失了德,没那个脸再上门,本想等今日人来了,她去,七巧节要来了,他有没有什么想法。 等到半夜,没见到人影,估计八成是来了,灭完灯刚要入梦,门外便传来了晴姑姑的声音,“娘子......” 温殊色翻起来,打开门,晴姑姑提着纱灯立在门外,神色着急,“刚才文叔来了,说是今儿夜里太子造反,内城门那边都快血流成河了,马军司的人也在里面......”晴姑姑没提到姑爷字,温殊色的脸色已经煞白。 返屋内,匆匆忙忙地套上外衫,顾了那么多了,坐了文叔的马车,一路赶往马军司。 马军司一片灯火通。 伤员断从内城门往里抬,赵淮和闵章把人从马背上抬下来时,湿漉漉的一滩血迹,已顺着马背在往下滴。 “快,宣军医!” 人把人抬进了屋内,军医很快上前查看,只见一只铁箭头,穿过了榻上人的肩甲骨,人倒是清醒的,面色没有半点血色,“我没事。” 赵淮眼皮子一抽。 自己在马军司呆了三年了,见过要命的,可从未见过像谢都虞这等拼命之人。 今夜他临时叫上了所有的人马,埋伏在了内城门,只说了一句,“想要立功的,就给我打起精神来。” 所有人都知道出了何事,怎么也没想到太子会造反。 马军司这一队人马,见到叛军时,确实个个都很兴奋,头儿更是发疯,竟一人冲进重围,在一众铁骑的刀枪下,生擒了太子,他要是再慢些,估计这会子人也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