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把朱印递给了,“姜姑娘,请吧。” 姑娘瞟了一,没接,直接把手指头放在嘴里一咬,血珠溢来,往那纸上一盖,“可以了。” 崔哖:...... 姑娘见把契约收入了袖筒,又问:“给我点吃的了吗?” 崔哖领着到了自己的船舱,指了桌上白日没动过的饭菜,“馒头都在那儿,自己拿。” 姑娘连碟带馒头全都端走了。 崔哖刚关上门栓,外面传来了敲门声,崔哖回头开门,见姑娘的目光从胳膊下看向桌上的菜,“我还可以要一个菜吗。” 横竖也不吃了,给就给,“拿吧。” 人去,崔哖再次关门,人还没走两步,身后又响起了敲门声。 崔哖不耐烦,门一开,没好脸色,“你又怎么了?” 姑娘突然从身侧挤了进来,“我不是伺候公的吗,作为公的丫鬟,我应该时刻与公影形不离,共处一室才对。” 是没地方去吧。 崔哖看着把馒头和菜摆回了桌上,吃得狼吞虎咽,算了,“吃完自己去外面船舱找个地方睡,我睡觉不习惯有人。” 姑娘点头,待把嘴里的馒头咽下去,才道:“你就不怕我跑了吗?” 这是个好问题,崔哖防备地看着,“你会跑吗。” “不会。” 才怪,崔哖指了一下门后的位置,“就那一块,不可逾越,床上的褥我用不上,你拿下去垫,记得把身上的湿衣脱了,换身干爽的,别弄湿了......” 吃的,崔哖躺去了床上,醉酒后本来就累,被这不速之客一扰,更累。 躺在床上闭上睛,也不敢当睡,提防趁机对下狠手。 半晌没听到动静声了,睁开侧头看到了少女的一片光滑的肩背,心头一跳,慌忙转过头,耳朵都烫了起来,“你干什么!” “你不是让我把湿衣都脱了吗。” 崔哖手捂住睛,生怕捂得不结实,露个角,看到了不该看的,脸都捂变了形,气恼地道:“我没让你当着我的面脱。” 这双睛,跟了自己二十年了,一直干干净净,是要留着看将来夫人的,万不被毁了。 “公有干爽的衣裳吗?” 崔哖声音都变了调,“你没带?” “你不是看着我徒手爬上来的吗?” “你没有换洗衣裳,脱什么脱。” “不是公让我脱的吗。” 哪里是来抵债的,是来要命的,可都到了这份上,再把人赶走,的馒头,的菜,都得搭进去,岂不是更亏,“你把衣裳先穿上,我去替你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