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 延伸而来,高家的性质,放在当代,应当算是当地的企业,而家庭成员,则是企业的所有者、管理者以及员工。 而冯乐山这样一位名士,或者说研究院的院长,自然也没必要跟企业中的人似的,整天穿着西装打着领带。 从某种程度上而言,行为、装束略微异于常人,也是其超然地位的显现。 这一刻,徐容对“合理”的理解,又贴近了一层。 等到了半下午,老人在房间里终于捯饬出一副行头,走出门来。 蓝田野长髯飘胸,发与须连,一袭呢料长袍,黑丝绒随形帽子,方竹手杖,仪态虽老,但步履之间,却不乏风流倜傥,打屋里慢悠悠地出来,他愣是没正眼瞧任何人一眼,就那么迈着步子,拄着手杖,一步一步地来到房间正中。 看到蓝田野的一瞬间,徐容竟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总觉得冯乐山的扮相,他似乎在哪见过,似乎是上学的时候,又像是逛书店或者看电视时偶然间的一瞥,可是一时半会儿的,又想不起来穿着类似的衣服的主人,到底是谁。 “嚯,这套好,这套好。” 对于朱旭的称赞,蓝田野稍微回了点头,但并未完全回过来,而是视线落在空处,“呵呵”笑了两声,道:“你我多年好友,过誉、过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