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又有了笑意,但她感觉时昔周身气势比以前更强了,要形容的话,就是原来是带着镣铐的野兽,现在那野兽已经脱离了枷锁。
“你往后躲什么?”
周景画嗫嚅道:“我没躲,我……我想跟时昔姐讨些药。”
时昔诧异道:“你什么时候受伤的?”
周景画无奈,“时昔姐,我被姓马那混蛋打了一巴掌。”
“他都打你脸了,你怎么没打回去,这可不像你啊。”
周景画深吸好几口气,还是忍无可忍地喊道:“我过去时就被你踢飞了啊!我现在肚子还不舒服呢。”
时昔:“……?”
“抱歉,我当时应该没有注意到你,你什么时候过去的?”
她当时踢飞了那么多人,真不记什么时候还踢了周景画。
“时昔姐姐,是我姐自己笨呢!”周景棋跑过来抱着时昔的腿蹭道。
有时昔姐姐在,真好!
时昔低头看着周景棋还红肿着的双眼,将他抱到臂弯中摸头安抚。
“唉,我自己去拿药擦吧。”
周景画见时昔被弟弟吸引了注意力,叹了口气,向时昔房间走去。
“第二格绿色那支。”
时昔将周景棋放下,推着还红着脸的周景书走到院子中间。
凌乱脏污的院子已经被收拾齐整了,压坏的院子栅栏也被修整好。
孔榆叹气道:“时昔姐,你还是先避避吧。”
时昔明白他的意思,勾唇冷笑了声。
“我自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