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五人,钟知县少了舌头废了手脚,主簿县丞等人脸上都被刻了‘罪’字。”
杜庭雪脸上一变,用力拍了扶手,“简直胡闹,那可是死罪!”
“远雨快去取笔墨来,我要给宁阳去两封信。”
齐文竹挑眉,这杜子虹的身份,还真有几分意思。
这么大的事,他写信就能解决?收信之人得是什么地位?
见远雨转身要离开,齐文竹忙制止道:“别急嘛,我最开始也以为是时昔干的。”
杜庭雪疑惑:“嗯?”
这事,时昔有很大嫌疑。
齐文竹笑道:“钟知县虽然不能说,但其余四人都说是个眼尾有红痣的黑眼珠男人,是黑眼珠。”
女人可以扮成男人,时昔有那般高挑,更是容易。
眼珠却根本无法伪装,所有人都知道时昔眼珠是紫色的,光这点就排除了她的嫌疑。
但……
杜庭雪与齐文竹对视,真的不是时昔吗?
……
马府。
“老爷,查到了。”
管家小心避开地上的碎瓷片,躬身进入房中。
“到底什么来历?”
马元庭之前在县衙被齐文竹打了一拳,又被他坏了事,心中恼恨得很,越想越觉得齐文竹太有恃无恐。
这齐文竹仅来治平县一年,就让益生堂超过了原来两大医馆,医术更是远远高于其他大夫。
他之前没有注意,细想之下,才觉得他来历恐怕不简单。
管家道:“李老二那边的消息,说齐文竹是宁阳齐家人,但他是只身来治平县的。”
齐家人……难怪医术那么高超了。
陈钰珍见马元庭神情变幻,连忙道:“老爷,姓齐的给咱儿子……,你不能就这么算了啊。”
她昨天就怀疑齐文竹是故意的,如今再细想,更是觉得就是那样,恨不得将齐文竹生吞活剥了。
“闭嘴,你以为齐家是好惹的吗?”
马元庭摸着已经肿起来的右脸怒道。
齐家世代从医,光是御医就出了数个,即便那齐文竹看起来不被重视,要真伤了他,齐家也不会善罢甘休。
“让人去盯着城门,只要时昔那贱人进城,定要她插翅难飞。”
陈钰珍擦了擦眼角的泪,追问道:“那姓齐的呢,就这么算了吗?”
马元庭没有回答,只是对管家交代道:“让赌坊那边的打手时刻待命,再让人注意着南洛村的动静。”
陈钰珍皱眉,提高声音难以置信道:“老爷,磊儿的……”
“闭嘴!”
马元庭起身往门口走去,他还有事得处理。
因为这次的事,还不知道有多少人躲着看他马家的笑话呢。
“老爷,让黑狼寨……”陈钰珍话还没说完,就被马元庭一巴掌打断。
“愚妇,别再让我听到你说那三个字。”
马元庭怒斥完,踹倒茶几,甩袖离去。
旁边的丫鬟连忙过去将陈钰珍扶起。
陈钰珍重新坐下后,端起茶几上的热茶就泼到刚才扶她的丫鬟身上。
“下贱玩意,想烫死我吗?”
丫鬟连忙跪下自己掌脸,“奴婢该死,求夫人饶了奴婢。”
陈钰珍一脚将她踹倒,“来人,拉下去打死。”
立即有两个家丁进来拉着丫鬟往外拖。
“夫人饶命,夫人饶命啊……”丫鬟大哭着求饶。
“吵死了,堵嘴都不会吗?!”陈钰珍怒道。
骂完这话,她又捂着脸哭起来,她可怜的儿啊。
……
被马家恨得牙痒的时昔,正笑着给院子里的孩子们发饼干。
陈广远和吴翠香被周景画请来时,就看到陈定福眉开眼笑吃饼干的样子。
“爷爷,奶奶。”陈定福连忙咽下饼干跑过去。
吴翠香笑着给孙子擦了擦嘴角的饼干碎,不好意思地对着叶晚瑜笑笑。
她这孙子从小就是皮猴,经常带着村里那几个孩子抓鱼逗狗。
现在周景棋那么个瓷娃娃也跟着弄得满身是泥,实在过意不去啊。
陈定福将腰包拿给陈广远看,“爷爷,我给定和弟弟留了很多呢。”
陈广远摸了摸他的头,“乖。”
他最喜欢这个孙子,虽然顽皮,但从未欺负过村里孩子,也很照顾与他同年却病弱的堂弟。
时昔拍了拍手站起身,“你们请跟我来。”
陈广远一进到后厨,就看到里面放着的豆腐筐和锅里煮着的豆浆,拉着自家夫人就要退出厨房。
“陈村正别急着离开,我让景画请你们过来,就是为了做豆腐的事。”
“这……”陈广远和吴翠香对视一眼。
周景画上前道:“我想将豆腐方子都教给村里人,但我跟很多村人都不熟悉,所以就劳烦两老了。”
陈广远看了眼时昔,迟疑了会还是应了下来。
他作为南洛村的村正,这种有益村子的事实在不能拒绝。
而且,他也领会到了两人为他们夫妻抬高威望的好意。
周景画在他们答应后,就将做豆腐的法子交给他们,让豆浆
凝固的方法她已经试出好几种,也没有分毫藏私的意思,都教了出去。
不仅如此,还说了做豆皮和豆腐干豆腐乳的法子。
只要将这些都教出去,她以后想吃就不用自己做了,直接跟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