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好位置…
李莲花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声,拖起她的头稍稍挪了挪位置,又把她压在身下的长发理了出来,最后捂着她环在腰间的手,闭目养神。
……
诵经结束的无了“恰巧”遇到揣着李莲花开的药方正欲下山的方多病,“方少侠,为何如此来去匆匆啊?”
“噢,我去给李莲花的夫人抓药,她一路舟车劳顿不小心着了风寒,这不李莲花写好了方子让我下山一趟。”方小宝实诚的回道。
“这一来一回少说也要半个时辰,你若信得过老衲可将药方拿来,我让小僧去药房里为李夫人煎药。”
顺带还能满足一下他的好奇心。
无了大师可是医界圣手,他的梵术金针更是神乎其神,有他帮忙方多病自然是愿意的,“那就劳烦无了大师了。”
半个时辰后,普渡寺客房
“和尚,怎么是你?”李莲花没想到来的是无了和尚有些意外,又不敢有太大动作吵醒女子,于是只好压低了声音问。
无了将药递到李莲花手中,“不然以为是谁?”
“这药大可让你手下的小和尚送,还亲自跑一趟,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你这法号莫不就是因为太无聊才取的吧。”
无了,无聊嘛。
无了皱了皱眉,“你这张嘴…老衲说不过你,关心你过来探望一下还不行吗?”
“那你现在看也看到了,可以回去了吧?”李莲花摸了摸杯盏的温度,等一会可以入口再喊醒明瑶。
“花…咳咳,你怎么可以这么跟大师说话?”明瑶掩着唇轻咳了两声,都说不要摘她的面纱又不听话了,她坐起身伸手示意李莲花,“拿来。”
李莲花隐约察觉到无了和尚在笑,偏偏这时又不好多言,只好把面纱返还,“阿瑶,你不知道无了大师可忙了,他现在不回去那群小和尚会翻天的,是吧,大师?”
话都说到这份上他还能说什么,反正人也看到了,也看得出他被吃的死死的,现在的情况可比十年前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样好太多了。
“是啊,老衲送好药便离开,李施主,可别忘了你自个的身体。”
李莲花对他挤了挤眼睛,敷衍的说,“知道了。”
明瑶虽然刚醒脑袋还有些混沌,但也能看出这位大师与李莲花的交情匪浅,否则也不会亲自送药过来,而且他知道李莲花身体有恙的事情,或许等她恢复可以打听打听。
见无了大师离去,明瑶垂眸感激的说,“有劳无了大师费心了。”
“勿送,勿送。”
无了大师走后,李莲花端起已经放温的药准备喂她,睡了一觉也不想再纠结那些陈年往事的明瑶接过来,“我还没虚弱到拿不动碗呀。”
要知道她此刻越平静李莲花的心就越不定,果然还是要找个机会把一切都告诉她,之前笛飞声说的不错,以他现在的内力保护自己都是问题谈何保护她呢,至少也要再恢复个三两成,所以有些事他现在还是不能开口…
“李神医,昨天你让我查的有关狮魂的资料我找到了,方便进来吗?”
门外传来乔婉娩的声音,李莲花的思绪被打乱,甚至还心虚的瞥了眼明瑶,毕竟他还没把昨晚的事情解释清楚呢,感觉有点不妙。
喝完药的明瑶见他迟迟不应,抬手在他面前晃晃,“在想什么,让人家进来呀。”
“啊,噢噢。方便。”
推门而入的是一位粉衣女子,墨发及腰,腰间还别着一把白色长剑,说起来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真正的江湖女侠,难怪晓凤总说自己只是半个江湖中人,看到这位姑娘的气质,现在她终于明白了。
“李神医,李夫人,我们还是第一次见面吧,我是乔婉娩。”
原来她便是乔婉娩,李相夷昔日的恋人,与白日在画像上看到那名意气风发的少年甚是相配。但刚才她称自己一声李夫人,大概是李莲花没有与她相认,又或是即使相认了也放弃了这段感情了吧。
难怪了,刚才李莲花一直发愣,他不会在担心自己因为昨晚的事情生气吧。
怎么说呢,在知道他就是李相夷之后她反而能理解为什么李莲花要救乔婉娩了,感情上的事她其实想的很开的,他们又不是老死不相往来,有困难搭把手并不是什么出格的事情。
而且喜欢一个人便给予他百分百的信任,当然了,若真踩了那根红线,那再喜欢也会变得一文不值,不拖泥带水的离开是留给彼此最后的体面。
明瑶弯起眉眼,“你好乔姑娘,我是明瑶,叫我阿瑶就好。”
两人相视一笑,气氛意外的和谐。
后来乔婉娩将狮魂所留下来的那封信交给了李莲花,并对昨夜肖紫衿的无礼代为道歉,李莲花摆摆手表示不会在意。
说也奇怪,李莲花就出门告知阿飞这片刻功夫,房间里的两位竟变得熟络起来,他在门外听到一些笑声,搞得李莲花是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他顶着个秋风掰着指头在门口数着树上的叶子,一度产生他才是多余的感觉。
事情其实是这样的,在李莲花走后两人有些无聊便就着衣服的式样还有头发护理胡乱聊了起来,女生跟女生嘛,一旦有共同话题便会熟络的特别快,后来还不知怎么的谈到了看戏。
乔婉娩说最近在豫州有部兴起的剧叫做《梁山伯与祝》什么,明瑶立刻接话道是《梁山伯与祝英台》。
乔婉娩一听拍手就说没错,只是那剧目前只在豫州上演,也不什么时候才能在附近的城镇上演出,现在赶路生怕班子已经离开扑了个空。
她这话也算是问对人了,因为舞台剧的排演是按照她的策划方案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