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昭停下脚步，抬头看。 徐尚书几步追上去，好奇抬头，再次询问：“你到底在笑么？怎这么高兴？” 容昭看着空，眼眶微微湿润，声音却满是笑意：“我笑挂在上面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终于消失。” 说完，她收视线，笑着大步走向宫门。 衣袖翻飞，背影潇洒，官服穿在她的身上，似有风骨。 背影坚定，一点点消失在视野。 徐尚书愣愣看着空，半晌才道：“么剑？哪里有剑？” 赵大人见徐尚书在看，几步走来，抬头，疑惑出声：“徐大人在看么？” 徐大人还在找“剑”，没答。 在他之后，又是几个大人走来。 无一例，他们全都驻足，仰头看。 “徐大人，关大人，你们在看么？” …… 张丞相出来的时候，广场上站了许多官员，都在抬头看。 他下意识抬头。 ——啥也没有。 “你们在看么？”张丞相皱眉。 那些人逐渐收僵硬的脑袋。 “是呀，你们在看么？” “我不知道啊，各位大人到底在看么？” “我看他们在看，还以为上有么，而我纪大了，看不清楚。” “上到底有么？” “要下雨了？” …… 徐尚书收视线，喃喃：“到底哪里有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