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纸片会重叠在一起。
三浦春:“怎么样?”
纲吉:“只要假设纸张一开始就被胶水粘住,就容易解出来了。”一边说,她一边拿铅笔把公式和答案写在了草稿纸上。
狱寺立刻激动起来:“不愧是十代目。”
三浦春:“原来是这样!”
山本接过草稿纸,笑哈哈的道:“阿纲果然很厉害啊!”
纲吉:“过奖。”
三浦春站起身:“那么,里包恩酱,来我家住吧。”
里包恩不知什么时候换好了粉色波点睡衣:“回答出这个问题的人是阿纲,所以你并没有赢。先说好,再把阿纲培养成出色的黑手党首领之前,我是不能离开这个家的。”
三浦春不解:“黑手党?首领?”
题目解决了,时间也很晚了,几人准备离开,只是狱寺正准备开门的时候,就听到了他姐姐的声音,吓得他侧身死死抵住了门。
山本笑嘻嘻的和门缝后的碧洋琪打了个招呼。
狱寺黑着脸:“不要自顾自的打招呼!”
碧洋琪:“隼人,你对自己的姐姐也太羞涩了吧!“
狱寺啊了一声,神态更加奔溃:“不是这么一回事。”
山本:“你们姐弟俩的感情真好!”
狱寺一字一顿:“不是。”
只是碧洋琪最终把门把手融了,连带着狱寺也因为心理因素倒了下去。
三浦春看的冷汗直冒:“真危险!”
第二天。
风和日丽,难得早起的纲吉不紧不慢从家里走出来,结果却在半路上遇到了一个打扮奇怪,拿着高尔夫球棍的人。
“早上好。”
纲吉眉头微挑:“你是?”
带着奇怪盔甲的人脱下了头盔:“我是脑袋一团乱导致失眠的三浦春。”
纲吉唔了一声:“你是因为失眠才穿成这样的?”
三浦春:“才不是,你把我说的好像笨蛋一样。”
纲吉:“那是?”
三浦春瞪了眼纲吉,道:“虽然你长得很可爱,但是!”
“如果里包恩酱是杀手,纲吉酱是黑手党首领的话,那肯定很厉害吧!“
纲吉:“啥?“
说着,三浦春重新把头盔戴了回去:“如果你能打败我的话,那我就承认你,对里包恩酱选择的道路也不再多嘴。”
“请和我决斗吧!”
纲吉:“不是,里包恩就是个小婴儿,他说的话你不用这么当真的!”
三浦春:“那你果然是在玩弄里包恩酱吧!”
纲吉嘴角抽搐:“你开什么玩笑?”
三浦春却已经不管不顾的挥着高尔夫球棒打了过来。
纲吉当然不会傻傻的站着和她决斗,她转身就跑。
两人很快就拉开了距离。
三浦春穿着负重,气喘吁吁:“别跑!”
纲吉:“不跑那不是傻子么?”
结果还没等人动手,三浦春就先把自己弄的晕头转向,就在这时,天上掉下来好些炸弹,一阵浓烟过后,桥面上已经没了三浦春的踪迹。
桥下——
“为什么你会带那种东西?救命啊!”
纲吉:“......”
这个女生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吐槽归吐槽,纲吉还是在第一时间丢下书包,脱了鞋子跳下去救人。
穿着铠甲的三浦春沉得要命,纲吉觉得自己仿佛在拉着一个大秤砣,而且三浦春还一直在下意识的巴拉她。
“别动,先把铠甲脱了!”
三浦春死死抱着纲吉:“啊啊啊啊,咕噜噜噜......”
纲吉把她身上的铠甲脱掉了一半。
“喂,振作一点,先别死啊!”
纲吉咬牙,双手摸索着去解剩余大块的盔甲,就在纲吉以为自己不是被勒死就要被溺死的时候,三浦春身上的铠甲终于掉落了下来。
“呼。”纲吉托着三浦春的下颌,缓缓游到了岸边。
里包恩站在桥上,黑黝黝的眼眸盯着河面,手里握着列恩□□:“差一点。”
岸上,纲吉浑身湿漉漉坐在地上,翘起的头发落了下来,清澈明亮的双眼微红,苍白的侧颊仿佛浸透了水的玉石一般,莹润通透。
三浦春坐在旁边愣愣的看着纲吉。
就在这时。
里包恩的声音从天而降:“先把这个穿上吧。”于此同时,一件黑色的斗篷落到了纲吉身上,遮住了被浸透的白色校服,同时也挡住岸上吹来的冷风。
纲吉呼吸渐渐平稳:“差,差点就凉了。”
里包恩:“阿纲,你还是太缺乏锻炼了!”
“十代目。”
“阿纲。”
声音由远及近。
岸上的两人飞快跑了过来。
“十代目,你没事吧!”狱寺隼人着急的凑过来,下一秒,他脸红了:“十,十代目。”
纲吉:“暂时没事,今天帮我请个假。”
狱寺隼人:“啊,是。”
山本慢半拍的道:“啊,衣服都湿了,你们先回去吧。”说着,就要扶纲吉起来。
三浦春却突然激动跳起来:“振作一点,别死!啊啊啊啊!我还以为只有在电影里才会听到这么老套的台词呢!”
纲吉无语:“啊?”
然而三浦春已经陷入了自己的世界里,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