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去也不稀奇。
“下次来这种地方跟我可以告诉我一声,我陪着你,你们两个小女生,不安全。”
岑夏但笑不语,以童谨颜的脾气,真不安全的没准是谁,童谨颜空手道黑带。
郑卓越刚招呼好暖场的几个兄弟,特意看了眼纪凡。今天这哥们在这坐了一天,一直盯着手机发呆,不时的还会往吧台看看,看起来好像在等什么人。
见兄弟这么不正常,郑卓越本能的联想到和昨天晚上送酒的人有关系,他昨天特意跟服务生打听了下昨天到底什么大人物送的龙舌兰,得到了答案是个长得很漂亮的女士,郑卓越就知道,这事没那么简单。
纪凡那狗脾气,可不是什么人送的酒都会要的。
“老纪,一会来几个兄弟,都还算是有头有脸的,有人还带家属,过来帮暖场子的,一会你要不要见见,以后没准都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纪凡是最近调回的本市,周一去报道。
纪凡摆手,没什么兴趣。他虽然家是本市的,但毕业后一直在省会工作,也是今年,他才调回的本市。
“人我就不见了,你们玩吧,算我账上。”
“那哪能够啊?算你账上就真打我脸了,这好歹是我的地盘。”郑卓越打了个响指,让人给上了个果盘。
“得,你不去就不去吧,也没所谓,我先过去了。”
曾临停好车,拉着岑夏进来,同样的酒吧,门口的led牌子还是那八个字:新店开业,女士免单。
岑夏昨天还在嘀咕优惠力度不小,今天就明白这酒吧到底靠什么盈利了。用曾临的话来说是来暖场子的,但是每个人都不白来,哪个不是包了大红包。
昨天天太晚了她也没仔细看,今天才发现,巷子外面,哪辆车叫出去都不便宜,像曾临这种基础款奥迪已经算是低调的了。
“恭喜恭喜!财源广进,开业大吉!”一见面,几个人先是寒暄了一会。
对待这种场面,郑卓越已经习以为常:“同喜同喜,都别客气,自己家的生意,酒已经准备好了,兄弟们高兴就行。”
曾临的朋友们岑夏是没怎么见过的,她平时工作忙,很少有机会参加他们的聚会。
也不知道是谁眼尖,看到了岑夏,突然挤眉弄眼起来,一副你小子有福气的表情。
“曾行长,这位美女是?也不给我们介绍介绍?”
“瞧我这脑子,新店开业,就光顾着祝卓少发财了,都忘介绍了,我女朋友,岑夏。”
“原来是弟妹啊,曾行长有福气。”
其实曾临也不是行长,只是网点里众多副行长里的一位,但是男人们的社交总是这样,捧着对方,见面不是这个总,就是那个老板,像曾临这样的直接喊行长。
岑夏回以大方得体一笑,“你们好。”
岑夏的工作是在院里穿制服,出外勤穿便服,今天和曾临出来过七夕,她还特意打扮了下,换上了平日里几乎穿不上的修身长裙,化上精致的妆。
酒吧本就喧嚣,大家也都听不清岑夏具体说什么话,只看到她笑了。美女到哪都受欢迎,几个人开了局,也不忘照顾着岑夏,要果盘的要果盘,准备零食的准备零食,还有的把喝的玩的都推到岑夏面前。
“我不是很会,你们玩吧,我看看就好。”
岑夏被一堆人围着,郑卓越趁那些人忙着的时间不动声色的去了下纪凡那桌。
“大少爷,你又什么吩咐?”
刚才他正招呼新来的朋友们呢,纪凡让服务生给他传话,让他过来一趟。就他妈说这人事多,他忙着呢,还找他。
纪凡晃了晃酒杯,朝人群的人指了下。“那小子什么路数?”
“你说哪个?”郑卓越懵了,也顺着纪凡的目光看过去了。
“那姑娘旁边的那个。”
这个话就很明显了,纪凡打听的是曾临。
“我草,老纪!”多年的好兄弟郑卓越一下子就明白了纪凡的醉翁之意。“你他妈的还能不能有点人性了,人家都名花有主了。”
纪凡不悦的皱眉:“你踏马废话怎么这么多,我就是打听打听,没你想的那么龌龊。”
郑卓越将信将疑,不过朋友也分亲疏远近,曾临这种的也算是个朋友,但是也抵不住这种从小一起长大的,将近三十多年的友谊。
“曾临,银行的,之前做网点私行投资的,最近升了副行长,挺有本事的,我们家老头子还跟我夸过他,让我多跟人家学学。”
“年轻有为。”纪凡不咸不淡,给出四个字的评价。
郑卓越知道兄弟的目的,又加了两句。
“那姑娘我知道的不多啊,刚才声太大,没太听清叫啥,好像什么夏。”
纪凡毫不掩饰自己的目光,像个侵略者一样盯着岑夏看,“岑夏。”
“对对对,岑夏。”郑卓越应完才觉得不对劲,“我草,你怎么知道她的名字?”
郑卓越以为纪凡是单纯的看人漂亮动了不该动的心思,现在他才发现这事不简单,有故事。
“你干啥去?”一眼没照顾到,纪凡已经先他一步起身,径直朝那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