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飞速移开，我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他却只是没头没脑地来了句，“走吧，还有你不用担心任何和阿福之间的称谓问题。”
我在那一瞬间，在杰森的眼睛里忽然读到一件事，那就是，以杰森的性子，在刚被布鲁斯韦恩的收养的时候，大概率会对整个韦恩庄园的人和物都感到格格不入。
他那时，应该是迷茫而孤独的。
而率先拉进一切距离的，不是布鲁斯韦恩，而恰恰是面前的阿尔弗雷德。
我的眼前恍惚间浮现出男孩紧张通红的脸，与阿尔弗雷德先生温和地笑着，试图让眼前的这个男孩放弃纠结“先生”这个敬称。
真是温柔而又厉害的管家呢。
只是，我的脑里一下子又浮现出了一个问题，于是我看向男孩，问道：“说起来，杰森，你叫阿尔弗雷德阿福，那么，你又是怎么称呼布鲁斯先生的呢？”
没什么，不过恰恰是看起来简单的称呼，最能暴露一些意想不到的东西。
我们的情绪，我们的担忧，我们的思考，或者无论什么。
而现在，我只是想在正式和布鲁斯韦恩见面之前，再描摹下那是怎样的人。
那个奇怪的，所有人心中当之无愧的花花公子。
那个古怪的，不辞而别十数年离开哥谭游历的无畏者。
那个拥有数以亿计财产的，那个私生活混乱的，那个拥有全哥谭最大福利院的，那个会用被蜜水浸泡过的甜腻嗓音在媒体前发言的布鲁斯韦恩……
他究竟，是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