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有其他许多人呢,别骂了别骂了。”
晁星不屑一哼,从怀里掏出了一摞信递给晁霖:“这是大哥、军师哥哥、杨制使、大师、二五七哥、林教头林娘子还有夜哥明哥给你写的信,我这下山一趟,完全成你信使了都!”
“这也太多了…”晁霖不敢置信,瞪大眼睛接过了信,自己就下山一个多月,大家都这么想她吗?
“你还嫌多,我给你送都没嫌多,你到底要待到什么时候啊,你这次跟我回去不啊?”晁星双手环胸,一脸不满的看着晁霖。
“再等等,还有事。”晁霖坐下,开始拆信。
她看完了八封信,二五七写了最近捕了特别大的鱼,一直没杀等着她回来给她看;杨志写了自己一直在练习武艺,让她快点回来跟自己再比一场;吴用在信里跟晁霖说再不回来就再也别回来了;剩下的大部分都是问她这一个多月过得怎么样,没遇到什么事出什么意外吧,怎么还不回山,什么时候回山…出乎她意料的,晁盖却只写了让她在外注意安全。
她拿着信陷入了沉思:这自己可怎么写回信?而且吴用都发话了,她再不回去吴用指定要更生气了。她托庄客带晁星先去休息,自己拿着信回房间去写了回信。
她写完回信时已经深夜,她疲惫的往椅子上一靠,脑子里一片混沌,觉得自己写这信比写作文都费劲,她用力揉了揉眼睛,第二日,拿着信去找了晁星。
“不回去呗?!”晁星接过信,十分不满的说道。
“不说了嘛,还有事呢。”晁霖撇撇嘴。
“合着军师哥哥又不会骂你,这次我回去你不回去,他脾气又该更差了!”晁星一跳脚,咬牙切齿。
“哎呀行了行了,我给加亮哥哥写的信里解释了,也告诉他让他别生气了,我还告诉他再写信去哪里找我了,哥你就放心回吧。”晁霖用手背轻拍了一下晁星的胸膛。
“哼,”晁星撅起嘴,“那我走了。”
“我也走。”晁霖拉住起身的晁星。
“你也不回山,你走去哪啊你?”晁星皱起眉问道。
“阳谷县。”
“干啥去?”
“找人,我给加亮哥哥和大哥都写了缘由了,你回去问他俩吧。”晁霖神秘一笑。
“不问了那还是,我怕他俩一起打我。”晁星耸耸肩。
二人一同离开了柴庄,柴进与宋江万般不舍相送,晁霖只摆摆手,对柴进说多谢这些日的照顾,又对宋江说如若走投无路就来梁山,大家等他,之后她对二人说了共同一句后会有期,便策马离开了。
她们确实会再见的,尽管再见时已物是人非。
晁霖与晁星同行了四日多到达济州境内,此时已是十一月末,济州前日连着下了几场大雪,?树琼枝,如同银装世界。
二人最终在岔路口分开,晁星回往梁山,晁霖则去往了阳谷县方向,晁星多番嘱咐她注意安全,早些回山,救救兄弟们,晁霖没说什么,只笑着答允。
晁星在这里是比她大三岁的哥哥,要是按着现代她的年纪算,晁星还比她小一岁呢,她看着喋喋不休的晁星,心里觉得有趣又无奈。
大雪拖慢了晁霖的脚步,她又行了一天多,才到达了景阳冈。
她在景阳冈下的酒店前停住,这时的武松早已因打死大虫之事而闻名天下,她要去寻武松,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救下武大,再把他们带上梁山,改变他们的人生轨迹。
三碗不过岗的旗子依然插在这酒店的门前,就在她勒马要上冈的时候,店内的小二走出来,叫住了她:
“姑娘,不进来歇歇脚再走吗?”
晁霖回头看了那店小二一眼,拒绝了。
“姑娘,你没吃过不知道,我们这店里的酒可是十分出名的,你知不知道那打虎武松?便是吃了我们这里的酒才打死了老虎的。”那小二继续挽留。
晁霖暗自觉得好笑,怎么蹭热度这个事请哪个朝代都有啊,这难道还是一种传承吗?
“我知道,”晁霖点头,“不过这酒我是不能吃,我大哥要是知道我偷着吃酒,会砸了你的店的。”
“哎呦姑娘,听着好吓人,不过俗话说得好,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你大哥又不在你身边,你不说他也不知道不是?”
晁霖笑起来:“你这小二说话好有意思,不过真的算了。”
说罢,她没再听那小二说什么其他的,而是直接离开了。
她又走了一日才到达阳谷县,她骑着马走在阳谷县的大街上,高头大马加上明艳美人,引得街上众人纷纷行止注目,窃窃私语。
晁霖觉得尴尬,加快了乌云踏雪的脚步,想要寻找个头矮小、还卖炊饼的武大郎,刚走两步,便被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住了:
“小霖妹子?是你吗?”
晁霖回头,见到武松一身黑红官兵服饰,手里把着长刀,腰里还别着短刀,身后跟着几个小县兵,正站在路边望着自己。
武松见真的是晁霖,表情立马从怀疑转为了兴奋:“真是你呀小霖!你怎么来了?”
晁霖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顺利的就找到了武松,她还寻思着先找到武大,再跟着他去找武二呢。她从马上跳下,牵着马走到了武松面前笑起来:“武松哥哥,我听闻你打死了老虎又做了都头,所以特地来看看你。”
“哎呀,”武松也笑起来,“那太好了,哥哥近日也很想你,还寻思着无事便去看看你呢,没想到刚好你就来了,真是心有灵犀啊!”
“哥哥,此处说话不便,我们换一个地方吧。”晁霖压低声音道。
“好,正好今日我无事,我带你去见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