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其不安。
因为他害怕李景式在女主的照顾中对女主日久生情,再加上近水楼台先得月,这让男主十分忌禅。
如果是别人林崖肯定会一刀砍过去一了百了,但由于这层特殊关系在,林崖肯定是不能手,只能细细盘算怎么打发了李景式。
但这途中出了个变故,就是江知,即然她都当众承认她喜欢她李景式,干脆就直接给她拉郎配,要是成功了,男主就直接少了两个碍眼的人。
但江知觉得男主属实有点多于,因为男二根本就不喜欢女主,对女主不过是正常的师姐。
但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点得让林崖自己认清,她说肯定是不管用的。
江知叹了口气,刚想破罐子破摔的坐在李景式旁边,却见李景式突然起身端着他的那碗面到旁边去吃。
这嫌弃之意实在太过于明显了。
季婉见状刚想诉叱师弟的无礼,却被江知给按了下去。
挺好,至少不用担心被偷摸下毒了。
由于没有碍眼的人在身旁,江知吃的是格外的香。
吃完饭后,季婉将所有人聚在一起提议先去一趟县令府。
县令府的二公子在一月前外出踏青后不幸失踪,县令大人派出县令府所有家丁仆人前去寻找,找了三天三夜后,由一个小丫鬟在一片草地上发现了被豺狼啃食的面目全非的二公子。
最后由仵作验出,这位县令府的二公子在死前遭受到剧烈的痛苦,全身肋骨全断,手脚筋被挑,被活生生痛死的。
这县令大人伤心欲绝中震怒,发布天价赏金限在一月之内活捉凶手。
虽然这赏金很高,但城内修士都听说了这二公子的死相,最后城内竟没有一个人敢去接这悬赏榜。
而这份任务挂的久了,便刚好被游历于此正上街采买的女主看见。
女主生平最大的爱好便是降妖除魔,匡扶正义,见有妖在此作乱,便义不容辞的揭下了榜。
江知在街上随意买了个烧饼,便边走边打量着这个世界。
江州城在这个世界原著是一个极为富庶之地,江知看街边的路人里有不少的外族人士,用粗长的铁链套着一些满头脏污,身骨嶙峋的小妖。
有些小妖的形还都没化完全,便被拉出来叫卖。
她记得,李景式似乎也是个妖。
江知走在前面偷偷用余光打量着后面的李景式。
这人依旧一副清风明月的样子路过这些商贩,连个眼神都没施舍过去。
这人似乎有些无情,江知想。
这县令府离她们的客栈不远,走两步的距离就到了,因家中有人亡故,所以这座府址两边的门檐上分别挂上了两顶白灯笼和白幡。
明明是在正常不过的装潢,但江知却硬感觉背后发凉。
她跟着主角团走了进去,入眼的便是一簇簇开的正拖的牡丹花和由上好白玉打成的栏栅。
这仅仅是通往前厅的一段不值一提的路。
江州城的县令携他的妻子和老母已在前厅候着,见江知她们来了连忙起身来迎。
这县令看起来估计有40多岁,挺着个大肚子,看着有些慈祥的面容此时正挤在一团哭泣。
县令道:“终于等到各位道长了,请道长们务必帮小官主持公道。”
县令旁边的美妇人和他的老母闻言也拿着帕子哭泣。
一时间整个正厅只闻哭声。
明明是一副悲伤的场景,但江知只觉得自己被吵的有些头疼。
她估计也和李景式一样,是个冷血无情的人。
男主和季婉连忙上前做安抚工作,只留下江知和李景式在旁看戏。
“你不上去帮着你师姐一起安抚?”
“你不也没去么?”
江知奇怪道:“我不去是因为原主的本性便是如此,但你不一样,你现在的人设可是真善美,你不去是否有些说不过去。”
李景式跟没骨头似的抱剑倚着一根柱子,闻言,他懒洋洋回道:“以后机会估计多的是,也不差这一回。”
江知觉得他说的是,把刚准备上去的脚默默收了回去。
她和李景式等了差不多一柱香的时间,看着男女主嘴皮都差不多磨破后,这几位终于不哭了,开始说正事。
这县令道:“我儿老实本分,平时只爱在家读书赏字,前段时间我儿科考落榜,一直委靡不振,好不容易在家人的劝说下前去散心,却不料遭此毒手。”
江知上前一步问道:“敢问令郎的尸身是否已经掩埋?”
县令摇头,指着后院道:“暂时还没埋,考虑到我儿的尸身或许会对诸位道长有所帮助,便将他停在后院。”
季婉点头道:“那便还请大人将我们带过去看看。”
如江知所想的那样,这位县令大人的后院的确比前院更加的别有洞天,曲水流觞,名贵的花种数不胜数。
到了后院,在满地的白色冥纸的中央摆着一门黑棺,黑棺上雕刻着几朵盛开的牡丹。
有点怪异。
江知摸着棺材上的牡丹花轻声询问:“很少见棺材上刻牡丹花的呢。”
县令抹着眼泪道:“令郎生前最喜欢的便是牡丹了,贱内心疼,便在棺上刻了牡丹以作思念。”
李景式上前一步,将棺盖推开,露出了县令二公子的遗容。
纵然江知在前厅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但措不及防的见到如此血腥的一幕,被吓的不由后腿几步。
随后她的背撞上了一具有些冰凉旳身体,她扭头一看,发现身后之人是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