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蜕君谨慎道:“如此,那我派人找机会送你们出去。” 石武点头道:“那就有劳肖蜕君了。” 肖蜕君道:“五仙教教众本就是一家人,风暖君无需客气,说不定日后你回到五仙教总坛,本君今日援助你之事还能成为一桩美谈呢。” 石武感激地笑了笑道:“肖蜕君之恩情,阿暖会记在心里的。” “哈哈哈。”肖蜕君道,“那等今日傍晚时分,我就让蛇……蝎奴找个借口带你们出去。你回去望泊沙漠见到上一任蝎仙,还请代我向她老人家问个好,我父永蜦君也很是挂念她。” 石武道:“阿暖定当把肖蜕君的话带到。” 言罢,肖蜕君示意石武在此随意休息,要吃什么要用什么都可以提出来。 石武说只要有个地方坐会就行了,不需要大费周章,现在石武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等傍晚离开皇宫逃出生天了。 蝎奴此刻一步不离地站在石武身侧,他示意石武先去旁边屋子,他有话要跟石武说。 石武看了一眼阿大,得到肯定的眼神后就对肖蜕君道:“肖蜕君,阿暖有些私事要问一下本脉蝎奴,不知可否借一处地方?” 肖蜕君和善笑道:“自是可以,你们就去旁边蝎奴的屋子吧。” “多谢了。”石武说完就带着阿大跟蝎奴出去了。 石武三人走后,肖蜕君脸色阴沉至极,他身旁蛇奴进言道:“少主,此子如此年幼就有赤火王蝎在体,逼退少主的灵参蛇,又能让在蝎仙一脉中排行第五的靑箫蝎完全臣服。留不得啊!” 肖蜕君沉声道:“我如何不知!但你没听到么,那老妖妇已经练成了赤王蝎海诀,如果不能瞬杀那少年体内的赤火王蝎,被那差不多已经成精的赤火王蝎逃回去,我们承受不了她的怒火。而且她已经决定不回魏国了,我们何必要多此一举。这少年虽然厉害,但他还只是个少年,即便给他十年时间又如何!下一任的教 主大选不是我父亲就是我坐上教主之位!蝎仙一脉要翻身,再等上四十年吧,到时候谁还记得那老妖妇啊,我怕他作甚!” 蛇奴一听自家少主如此深谋远虑,佩服道:“是老奴浅薄了,少主之谋略远见非常人可比。” 被蛇奴这么一夸,肖蜕君摆了摆手道:“你就别奉承我了。不过那少年说的也对,自家一脉中护短也是常理,我以后也要改改我的脾气了。蛇奴,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把我们蛇仙一脉的人当成家人?” 蛇奴没有想到肖蜕君会如此一问,他回道:“若是以少主的立场,老奴认为需要有主仆之分。但若是以老奴的角度来看,若是被少主看作是家人,确实会让老奴心生暖意。我刚刚能够看得出来,在那少年说完之后,那个老者和蝎奴都是神情激动。若是少主真不顾情面地杀了那少年,那个老者和蝎奴都会跟少主拼命的。” 肖蜕君冷笑一声道:“还拼什么命啊。我的灵参蛇根本不是他赤火王蝎的对手,只有我父永蜦君的万毒金蟒才能胜它。” 蛇奴也是忆起当年一战道:“不得不说,当年蝎仙一脉跟我们蛇仙一脉旗鼓相当,若不是比试之前永蜦君的万毒金蟒得奇遇生出独角,最后胜负还是两说啊。” 肖蜕君感慨道:“若非如此,今天坐在这的,或许就不是我这肖蜕君了。” 蝎奴房内,石武坐下之后蝎奴就跪在地上,恳求道:“少主,我们蝎仙一脉虽然有现任蝎仙在,但他完全臣服于永蜦君之下,让我们一脉见到蛇仙一脉的人都要低上一头。老奴恳请少主此次随我回五仙教总坛,那里有我们蝎仙一脉的炼蝎池,于少主的修炼大有裨益。” 石武刚刚看到那个蝎笼的时候就一阵毛骨悚然了,现在被他说到什么炼蝎池,想想就知道是一处全部都是蝎子的地方,说不定那些蝎子还不会怕他地爬他身上咬他。他赶忙找借口道:“这位大叔,老婆婆说过,望泊沙漠是修炼赤王蝎海诀最佳之地,不然她也不会千里迢迢地从魏国到望泊沙漠了。” 蝎奴一听,觉得石武说的很是在理,不过一想到十年之后就是五仙教大选之日,到时候又是蛇仙一脉一家独大,心中悲愤道:“少主,老奴有个不情之请!” 石武见这蝎奴虽然是五仙教之人,但对他石武是发自内心的尊重,石武忍不住道:“大叔你说,若我能办到,我尽力去办。” 蝎奴道:“老奴恳请少主能在十年后的五月初五回到五仙教总坛,那日是我五仙教大选之日,即便少主不参加,但我希望少主能看到我们为了蝎仙一脉的荣耀去战斗的样子。我们蝎仙一脉很可能还要沉寂四十年,但我相信只要有少主在,我们蝎仙一脉就有重掌五仙教的一日!” 石武没想到蝎奴提的是这等要求,他心中不想骗他,因为他自己能不能活过今年还不知道呢,哪会去想十年后的事情。 见石武在那考虑着,蝎奴知道自己这个要求有些过了,对方虽然已经得到了上一任蝎仙的赤火王蝎,但并没有行入教之礼,还未受封就要他背上振兴蝎仙一脉的沉重担子,确实是他操之过急了。 石武回道:“大叔,若我十年之后学有所成,那我定会去五仙教总坛为蝎仙一脉尽一份力。若我那时候不幸身死或者毫无建树,那我去了也只是让蝎仙一脉蒙羞而已。” 蝎奴听到石武这承诺般的话语,老泪纵横道:“多谢少主!我替蝎仙一脉给您叩首了。” 石武看着在白玉石板上重重磕头的蝎奴,他真的有想去看看,五仙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地方,为什么能让这等高手为了自己一脉的荣耀对他这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