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你可以将其它的都告诉他们。至于他们要怎么推测那都是他们的事。” “晚辈知道了!”刘清源谨记心中道。 石武起身道:“那你休息吧,这福临门内应该还是很安全的。我这三十几年都没好好在床上睡过了,我先去睡一觉。” “嗯,前辈请。”刘清源恭敬道。 彼时的炼傑正带着望胥在街道上走着,等他们来到望来阁的时候,炼傑都不知受了多少修士的作揖行礼了。 马溪见有客上门,正准备去推销呢就看到来的是炼傑和望胥,他赶紧作揖道:“参见门主,参见师尊。” 炼傑看着这里诸多法器法宝,他笑问道:“怎么样?生意不错吧。” “得门主洪福,光今晚就卖出了两把金丹后期的特技法剑。”马溪如实说道。 炼傑笑着道:“望胥这一脉就属你最会说话,还是那种听着舒坦的。” 马溪笑着道:“门主,徒孙说的那可都是大实话。” 炼傑嗯了一声道:“我也看出来了,不然你师尊的葫芦里也不会有那么多元婴级别的灵酿。” 马溪听了心疼道:“师尊,您下一把法器的材料钱应该留了吧。” 望胥一口灵酿刚喝下去就差点被马溪这话给呛得喷出来,他缓了缓道:“你个没大没小的,这是跟你师尊该有的态度么?我的材料钱没了你们就不会先垫一垫?” 马溪小声道:“我就是帮师兄们的灵石袋子考虑啊。” “你说什么?”望胥凑近了问道。 马溪连忙躲到炼傑身后道:“门主,您看师尊他喝醉了。” 炼傑哈哈笑道:“好了,都别闹了。小溪子,你先把铺子关了,然后回去宗门修炼吧。我有些事要在这里跟你师尊说。” 马溪知道炼傑是要跟望胥谈正事,他连忙将店铺外的门关好,然后对望胥叮嘱道:“师尊,您回去时可别忘了开启铺子的阵法屏障啊。” “要不你也留下来一起聊聊就是了。”望胥说道。 马溪赶忙脚底抹油道:“我才不要自寻烦恼咧。” 马溪关门走后,炼傑再次以火属性灵力隔开外界。他脸色沉下来道:“你可知再过两日就是我三千岁大寿了。” “知道啊,胥儿还特意为老爷子准备了一份寿礼呢。”望胥嬉皮笑脸道。 炼傑一拍身旁椅子,气得咳嗽一声道:“我说的是寿礼的事么!我不是传音给你让你不要轻举妄动了!你这么贸然出去,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对得起赤日门么!” 望胥心中一暖道:“老爷子您消消气,我这不是没来得及听您说什么嘛。何况赤日门少个元婴中期的长老又不打紧。最主要可以知道有危险来临,那您就能及时防范了。” “还犟!还犟!”炼傑气得胡子翘起,伸手就去望胥肩膀上打了三下。 那三下其实一点都没用力,可望胥却好像疼痛难忍地捂着肩膀道:“老爷子气力不减当年,要断了要断了。” 炼傑又拍了望胥一下肩膀才停手道:“让你不长记性!” 望胥揉着肩膀笑嘻嘻道:“老爷子,其实我怎么说都是元婴中期修士,还选的是人多的大街。就算那风暖真是灭了云霄门满门的神秘修士,我也有三成的机会逃出来。” “最多就半成。”炼傑说道。 “啊?”望胥放下揉肩的手掌道,“老爷子您说什么?” 炼傑道:“我说你最多就半成的逃生机会,因为我已经知道他是谁了。” “什么!”望胥大惊道。 炼傑掏了掏耳朵道:“你能不能别一惊一乍的。” 望胥跑过去炼傑旁边道:“老爷子您快说啊,那小子到底是谁?” “我虽然不清楚他这三十几年里经历了什么,但他不该说出跟我有一面之缘,又表明自己要去北方游历。他那件深蓝色氅袍真是一件好法袍啊,让他从那时穿到了现在,也让我知道那小子果然没死。”炼傑说道。 望胥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道:“老爷子您说了半天倒是说个名字啊。” 炼傑没好气道:“你也见过他的。他叫石武!” “石武?好像有些耳熟哦。”望胥边说边想道。 炼傑道:“当然耳熟了,他不就是公孙冶空冥大典上被无量寺行方秃驴祸水东引的那小子么。他当年就是穿的这件深蓝色氅袍!” 望胥一拍大腿道:“原来是他啊!那时候我光顾着喝灵酿就看了一眼,不过我记得那小子长得很俊啊。” 炼傑白了望胥一眼道:“他三十年前出现在高林宗的拍卖大会上,拿出了火纹灵膳师从未现世的金丹期金露玉灵肉,惊动了珠光阁不说,还被高旭以杀局设计。一百多名元婴修士围杀于他,被他以我送给公孙冶的那把七星藏锋剑斩杀了几十个,最后就消失无踪了。有人说他追着海兽过去了深海灵兽区,有人说他重伤死在了无极海里。” 望胥惊道:“您送给公孙冶的七星藏锋剑怎么会到了石武手中?” 炼傑道:“那就说明公孙冶与那小子的关系不一般呐!对了,还有传闻说天泯宗廉矣的儿子廉熔不知何故跟他结仇,他不但杀了廉熔,还断去了对他有企图的珠光阁管事许晖的双臂!那小子喝过造化汤,邪乎得很!幸好他因为星璇宗的缘故与我们是友非敌。” 望胥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他神情严肃道:“老爷子,您确定那风暖就是石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