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气势,让人看去不怒自威。 下方一名白发苍苍的五仙教教众看到被金为所改的雕像后第一时间就跪在地上道:“是风暖君!” 周围之人还以为空中那与雕像有着几分相像的仙人是老者口中的风暖君,是故都跪了下去道:“参见风暖君。” 金为并未理会下方众人,在又看了一眼石武的雕像后他继续施展瞬移之术,与行暮向着东方而去。 腊月的天气让凡 人界的百姓都穿上了厚实的棉衣。 虽已是傍晚落霞的时辰,但宛城外的一座寺庙中还是有着不少来往的香客。 当身披袈裟的金为与行方来到这座名为天光寺的寺庙前,门口那两名小沙弥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不知两位大师是化缘还是挂单?” “贫僧只是路过此地想起故人。不知慧澄可还健在?”金为问道。 那两名小沙弥一听金为说出慧澄之名,他们愈发恭敬道:“阿弥陀佛!回禀大师,慧澄师祖已于二十六年前圆寂了。” 金为闻言心生感慨,不禁想起行圆当年为自己介绍慧澄时的场景。 “师尊,您虽然在弟子入门前就言明不需弟子广收门徒,但这孩子是极有慧根之人,而且他是自愿入我佛门的,师尊可否让弟子收他为徒?”行圆恳求道。 金为看向行圆身旁的孩童:“你为何名?” 那孩童跪地叩首:“弟子虔心向佛,还请大师赐名。” 金为对那孩童的回答十分满意,他说道:“老衲赐你法号慧澄,愿你慧根显现佛心澄澈。” “慧澄谢过师祖!”那孩童再次叩首道。 金为道:“行圆,为你的弟子剃度吧。” “领师尊法旨。”行圆眼带希冀道。 慧澄入寺后的一年时间,天光寺在重道轻佛的秦国门庭冷落。寺庙内多是只有行圆与慧澄师徒二人。 金为有次回来就问慧澄是否后悔当初的选择。 慧澄直言,佛在心中不在外人。 金为又问慧澄,若佛只在心中,外人皆不受其感,那心中之佛可还是佛。 慧澄答曰外人不感佛召是因佛缘未至,弟子愿修成心中之佛将其广化佛缘,以荧光耀世人。 金为随后便对慧澄说道:“若有向佛之心,一人即是万人。若无向佛之心,万人也不如你一人。行圆之后,天光寺就交给你了。” 慧澄明白金为话中之意,他叩首道:“弟子领师祖法旨!” 收回思绪的金为对身旁的行暮道:“曾有一名小僧愿修成心中之佛将其广化佛缘,以荧光耀世人。你如何看之?” 行暮知道这是当年金为被流放凡人界时所待的天光寺。他出言道:“弟子觉得这名小僧慧根深种,佛心澄澈。” 金为笑了笑道:“确实是慧根深种,佛心澄澈。我们走吧。” “是。”行暮回道。 “大师!您乃慧澄师祖故友,我们帮您去通知住持……”那两名小沙弥还想留下金为和行暮,却发现二人凭空消失在了他们面前。 路过的香客也看到了这一幕,他们纷纷跪地道:“佛祖显灵了!佛祖显灵了!” 冬日傍晚的寒风吹不散一丝秦都的热闹,东南西北四处城门外多的是入城之人。他们之中初至秦都的游客都会被秦都的气势所震撼。无论是那精铁巨门还是城门正上方雕刻着的双角龙首,亦或是每一块城墙巨石上留下的斑驳印记,都是他们日后与人炫耀的谈资。 金为和行暮入城时已是酉时过半。他们在天光寺外并没有瞬移很远,行暮看出金为对天光寺那名慧澄大师存有感情,不然也不会在天光寺外那般出言,后面更是徒步走来了这秦都。 金为一路都只是默默走着,直至来到秦都内他才开口道:“行暮,你在佛门总坛时可吃过糕点?” 行暮不知金为为何会突然有此一问,他回道:“弟子自晋升元婴之后只服食过顶膳宗和至膳门的灵膳。至于佛尊所说的糕点弟子在去佛门总坛做内应前于谷中吃过一次。” “可想再尝尝?”金为问道。 行暮道:“弟子可以一试。” 金为道:“那我们先去无幽谷安插在秦都的针那边拿些银两。我们身上的灵石在这凡人界可不管用。” 行暮提醒道:“佛尊,您不是说秦国有那设局之人明面上的后手么?我们不先去一探?” 金为道:“不用着急。那后手就在我们脚底下,跑都跑不了的。跟着来吧,本尊顺带可以跟你讲讲有关这后手的事情。” 行暮双手合十道:“还请佛尊带路。” 金为边走边说道:“行暮,你可知但凡修士在这秦都御空飞起就会引动地下的凝星血煞阵对其进行攻击。” “凝星血煞阵?可是与石齐玉身后那把凝星血煞剑有着关系?这就是佛尊所说的那设局之人的后手!”行暮道。 金为点头道:“是。当年石齐玉于盛德帝寿诞上和其父石昱闹得不欢而散,最后更是御空飞起。幸得元灵门长老蒙坤暗中出手,以法袍为石齐玉接下两道凝星血煞剑。不过即便是蒙坤也在接下后不得不马上瞬移离开。” 行暮惊诧道:“这法阵竟如此厉害!” “所以本尊才说这是那设局之人明面上的后手。本尊以前也一直想不通为何一个凡人界的都城会有这等法阵,但如今故地重游本尊想明白了。因为这里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