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这样。”演无烟明了道。 可演无烟刚说完霍灸就又将胜皇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演无烟疑问道:“霍前辈您这是?” “我极难胜地与你南方炎天之间没有仇怨,你在东篱山像砍瓜切菜一样杀了那么多人,你应该有个很好的解释吧。还是说你们南方炎天的演家就是这样的行事作风?”霍灸质问道。 演无烟平静道:“霍前辈,我与演家没有关系。至于你要我给你一个解释,那请你随我来。” 霍灸对左边的周德等人道:“九星入境阵阵环提前现世,你们还有机会获得,去各地找寻吧。” 霍灸对极难胜地修士和对九天修士的态度一直都是这般天差地别。 周德他们作揖之后都告辞离开 了。 霍灸在演无烟的引领下过去了东篱山西面方向万里外的一处城池。 霍灸来到这处城池就感觉到了异样。外面的城楼上虽然写着“东篱城”三字,但这没有城门的城池和筑起的高墙更像是一个牢笼。 霍灸向城内散出灵力,他眉头一皱收回了架在演无烟脖颈上的胜皇刀:“怎会这样?” 他之所以有此言行,是因为他探查到城内的生灵十分混乱。它们有的是兽类与人修一体,有的是灵植与人修融合在一起。 等二人出现在城池上空,城内的生灵都惊惧地躲了起来。 霍灸看到下方多是用来关押灵兽的囚牢,地上还有很多断掉的锁链。 演无烟道:“他们是被东篱山那群人改造出来的,他们以前都是人。” 霍灸没有说话,他与演无烟一同降至东篱城的地面上。 演无烟对躲在暗处的生灵道:“是我。” 那些生灵听到演无烟的声音都长舒了一口气。 一个半边身子是人族半边身子却是灵植的少女从一处囚牢后方走了出来。她一瘸一拐地来到演无烟身旁:“演大哥,您回来了!” 演无烟冷峻的面容因那少女的来到现出了温柔之意:“嗯。妙树,你们自由了。东篱山那些人不会再过来将你们买卖,更不会再伤害你们了。” 那名叫妙树的少女左半边身子的眼眶热泪翻涌,她对躲在暗处的其它生灵道:“演大哥说我们自由了!” 一个人首豹身的老者带着身后一只只被改造的生灵走了出来,它看向演无烟和霍灸的眼神充满了警惕。它问道:“你后面那人是谁?” 演无烟不知该如何介绍霍灸。 妙树抢着说道:“豹爷爷,他是跟演大哥一起过来的,那一定也是帮我们获得自由的恩人。” 霍灸叹息一声道:“我是个有愧于你们的人。” 那人首豹身的老者立刻警觉起来,周围的其它生灵也找了可以遮掩的地方躲藏。它们怕演无烟带过来的是买他们的人。 演无烟连忙解释道:“他非是敌人。我想他应该能给你们一个好的归宿,是故就带他过来了。” 那人首豹身的老者呵呵呵地笑了起来:“好的归宿?您觉得我们现在这样如何才是好的归宿?” 演无烟沉默了。他方才以为右手被废就生出了那等绝望之感,那这些被改造的人该如何拥有属于他们的未来。 妙树小声道:“豹爷爷,演大哥怎么说都是我们的恩人。要不是有他,我们还被关在笼子里。我们都是他从东篱城那帮子人手中救出来的啊。” 那人首豹身的老者听到这话,它心里生出许多愧疚。可它还是感到不甘道:“我知道,我都知道的。可我在听到他说好的归宿时我心里真的很难过。我的妻子孩儿都在被东篱散人改造的过程中折磨致死。我的归宿在哪里?为什么他们要拿我们来做这该死的术法改造!为什么我们极难胜地的守护者不早些来救我们!” 那人首豹身的老者说到最后忍不住伏地痛哭。 这群被改造的生灵也都含泪垂首。它们虽然没有出言,但他们的眼泪在控诉着命运的不公。 演无烟对霍灸俯身作揖道:“霍前辈,他们也是你极难胜地之人,还请你给他们一个归宿。” 霍灸看向演无烟道:“我好像明白九星入境阵阵环为何会选你了,你确实配得上。” 霍灸又对那人首豹身的老者说道:“东篱散人业债深重,如今已被演无烟灭杀。你们虽被改造成这副样子,但你们还是要活下去的。我给你们两个选择,一是将这座城池划给你们,你们在城中过活,无人可来打扰你们。二是我帮你们安排一处清幽之地栖息,你们可以在那里无忧无虑地直至终老。” 那人首豹身的老者问道:“您是?” “一个本该保护你们,却辜负了你们的人。”霍灸还是说出了自己身份,“吾名霍灸,为极难胜地的守护者。” 那人首豹身的老者吓得赶忙跪地叩首道:“前辈!小的口无遮拦,还请前辈责罚。” 它身后那些生灵都给霍灸跪下道:“请前辈责罚。” 霍灸右手轻抬,那些生灵全部站了起来。他说道:“你们没有说错。你们是极难胜地的子民,我是极难胜地的守护者,那我就应当庇护你们。” 那人首豹身的老者惭愧道:“霍前辈,我知这内隐界幅员辽阔,您不可能事无巨细地全部了解。” “行了,错就是错,我霍灸担得起。你与你的同伴们选一个安顿之法吧。”霍灸道。 那人首豹身的老者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