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了。” “什么?”岩桥慎一答应了一下。 中森明菜的回礼虽迟但到,这会儿,也不紧不慢还了一句:“笨蛋。” “真记仇。”岩桥慎一叫她逗笑了。 他一本正经,“我又不是没听清楚。” “是哦。”中森明菜嘟起嘴,立刻笑了。 岩桥慎一问她,“不想回家了?” “嘴上随便说说而已。”中森明菜飞快否认,好像刚才那个一时忘情的人不是她,而是别人似的。 她理所当然,“怎么可能让母亲一个人在家里呢。” 岩桥慎一点头,“是不能。”他半开玩笑,“要是真的那么做了,千惠子桑对我的印象分可要大打折扣……把我当成什么人看待。” 中森明菜哧哧笑,“所以,还请继续努力,保持在母亲那里的良好形象。” 她笑着笑着,想起些什么,笑容慢慢淡了。 来时路上,岩桥慎一的司机开车,当着她的面,中森明菜不便说起下午和中森明穗的不期而遇。岩桥慎一也知趣,什么也没多问。 但某种程度上来说,又让岩桥慎一看到了她不好的那一面。 会场之内,人来来往往,宛如织布的经线和纬线。往同一个方向走的时候,不会对偶然路过的行人投以多余的关注,但面对着面,有心或是无意,难免多看上两眼。 走神的这一瞬—— “中森……明菜桑?” 迎面走来的观众,停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