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和之前的树木一样,这些镜子也在重新凝聚。 趁着这些镜子还未彻底凝聚完成之前,艺术家冲向对面,疯狂地发泄着力量,粉碎经过路上的一面面的镜子,而牧师则是跟在艺术家的身后,轻松通过。 等到两人到达祭台,不出意外,这个祭台上的晶石也不见了踪影,不过这次,虽然两人看起来轻松地通过了这一片区域,然而艺术家却在喘着粗气,内心好像难以平复下来,眼神阴沉。 艺术家好像在那些镜子中受到了什么刺激。 牧师看了看艺术家,突然开口道:“没事吧。” “没事,想到了一些以前的事情。”艺术家咧开嘴,勉强自己笑着。 “以前的事情?”牧师眯起了双眼,“我记得你以前是个杀人犯吧。” “呵呵。”艺术家低沉地笑了笑,“但是谁又天生是杀人犯呢,况且我只是除掉了阻拦我追求的障碍罢了。” “阻拦你追求的障碍?” “我的父母啊……后来,我将他们做成了我的第一件作品。” “……” “和你说这些做什么?走了。” 艺术家走向了通道,不过这次,艺术家的心情显然和之前不同。 牧师看了看身后逐渐恢复过来的镜子空间。 每个人的心中都有秘密,但是就算对方说出口,谁又能保证他们说出来的就是全部,就是真相呢? 牧师没有探究自己内心深处的秘密的想法,他可不想变得和艺术家一样。 而那些埋藏心底的,往往是自己最不想回忆起来的。 单单是想到一些,便会让人感受到难以承受的压力。 一笑而过的,往往才是最虚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