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但这手该死不死的撑在了杨任的肚子上。
“嘶—”杨任肚子被使劲压了一下,顿时就想骂人,不过还好忍住了。
楚芋站了起来,刚才这触感,好像有腹肌,她的脸立马红了起来。
“原本没事儿,你一压,好像有事了。”杨任爬了起来。
“坐吧,有点儿乱,不过你怎么来了?”杨任收拾了一下,把沙发上的东西清空,好让楚芋坐下。
“我这不是怕你想不开嘛,就上来看看。”楚芋瞪起晶亮的眼睛,一脸真诚,突然看到杨任发红的眼眶,脸上还带着泪痕,“你哭了?”
“才没有,刚才被你压的,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哭呢。”杨任转过身假装收拾,手却在眼睛上揉了揉。
“切,嘴硬。”
楚芋环顾了一周,突然被桌子上的相框吸引了目光。
“这是你妈妈么?”楚芋指了指那个相框。
杨任连忙转过身,呼,没动就好。
“嗯,这是我周岁时我小姨给我和我妈照的。”
小姨?奥,常老师。
“常阿姨好美啊。”
“不,她不姓常,姓任。”
“啊?那常老师跟你妈妈不是姐妹么?怎么姓常?”
“你说常姨啊,她也不姓常,也姓任,她们姐妹二人都叫任yue,不过常姨是月亮的月,我妈妈是悦目的悦。”杨任边说边轻摸着照片,“常姨是来帮我跟我继母她们争家产的,就改了姓,这事儿除了我们俩谁都不知道,不过现在你知道了。”
“你放心,我的嘴巴严着呢,我发誓我不会说出去的。”楚芋竖起两跟手指头发誓。”
“噗嗤。”杨任用拳头抵住嘴低低地笑着。
“你笑什么?”
“发誓不是三跟手指头吗?”
“……”
“我走了,改天见。”楚芋连忙跑走,回到了家里。
杨任走到楼梯间,听着踏踏的脚步声,收回笑容,关上了门。
不知不觉间,好像有什么变化,又好像没什么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