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发现吗?”
我低头看着渗出来的血,道:“没事没事,做不出来题就喜欢扣手,没注意。”
他看了看我的手又抬头问道:“真的吗?”
我笑笑“沈之淰你没事吧,这能有什么事啊,赶紧学你的习。”说完我立马低头写题,没再给他说一句话的机会。
第二天一早,我拿着语文书边走边背,他拉着我的书包:“榆忧,你能不能看点路,书等下去学校还有时间看。”说完就把我的书抽走了。
我点点头“好,书给我,我塞书包里。”
考试时间过得很快,我没有时间去干别的事,试卷上工工整整的字体,草稿纸上密密麻麻地计算,一遍遍认认真真地检查。终于,第一次月考结束,我松了一口气,还好,这次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
成绩一出,我拉着翟悦颖的手腕走到后面去看成绩,成绩单旁围着一圈人。
感觉到我身后有人,距离有些近,不太自在,过了一会儿,前面的人散去了些,沈之淰走到我的身旁,看到是他之后,又感觉好像还好。
年级前五十,还好,和之前没有差太多。沈之淰,年级前五。
“可以啊,沈之淰,考这么高,我说你那天怎么一点都不紧张。”
沈之淰挑了挑眉:“那我还是可以的嘛。”
我的心脏不可控制地开始跳动,虽然我经常和他走在一起,但很少看过他的。我很喜欢有少年感的人,在他讲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的脑海里只有少年意气四字。
但我回话还是:“夸你两句而已。”然后我就拉着翟悦颖往回走。
回到座位上,我开始反思,我当时明明就是想说他很厉害啊,怎么一下又那样子讲话了。
余光感觉到沈之淰回到座位上,我瞥了几眼,看到他若无其事地和其他人接着讲话,心想还好没说些过分的话。
班主任突然宣布,两排合在一起,两两坐,我有些疑惑,看着大家都开始动起来了,我也把椅子先挪到了沈之淰的旁边。正当我准备回去搬桌子时,沈之淰已经帮我搬过来了。
“可以啊,沈之淰,这么自觉的吗?”
“那当然,可不能让我的新同桌累着。”
我心里默默想着,下次要是再换座位,应该要先搬桌子再搬椅子,不能麻烦他。
真正坐到座位上的时候,才发现,真的好近。我是短头发,平常不用扎头发,所以我用头发隔开了我和他的视线。
他问我:“你头发这样散着,不会挡着你写字吗?”
我没有抬头“不会啊。”其实是有点挡着的,但比起这些,我更害怕他近距离地看到我的侧脸。
想到还要这样坐好久,我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想着要不每天上学戴口罩上好了,但是那样又会更引人注目。
上课实在是困得不行,我强撑着眼皮,但还是控制不住要闭上的眼睛,头像蜻蜓点水一般点来点去,感觉到有道目光在看着我,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沈之淰的笑脸,我猛然清醒。
下课铃响,我趴在桌子上继续睡,没一会儿翟悦颖把我摇醒,说要上课了。
沈之淰问道:“你昨天晚上干嘛去了?有这么困吗?”
我笑了笑,没说什么。因为往后很长一段时间,他都能看到我要不是在犯困要不在睡觉。
他说:“你要不还是别勉强自己了,晚上还是多睡觉吧,我看你最近手经常抖。”
“有没有可能我是睡不够。”
“你一天要睡多久才能睡够啊?”
我故作沉思道:“起码得睡个二十五的小时吧。”
翟悦颖回过头,但她不用回头,就能看出她的无语。
“我也觉得你最近睡好多,快说,你最近晚上干什么去了?”
我有些慌张,声音不自觉大了点:“不是,你们怎么回事啊,我就是晚上看东西看晚了点。”
见我这样说,她回过头去,沈之淰还在往我这边看。我问道:“你看我干嘛?”
他说:“看你那边的空气什么形状。”
我用手给他比了个6之后,继续写着手里的题。
最近晚上越来越睡不着了,早上也越来越嗜睡了,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就坐起来写题,早上才会经常睡不醒,我意识到我状态又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