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正是城主的九女儿林玉瑶,见着众人都看着她,她依然不慌不忙的道:“我来是告诉诸位道友,凶手已经有眉目了,诸位这就可以离开林家了。” 赵宝川闻言,立马站起来道:“什么?凶手已经找到了,是谁?” 林玉瑶眼里闪过一丝为难,这才道:“此事尚未有定论,恕我不能告诉诸位。” 赵宝川还想再问,却被葭月踢了一脚,这才将嘴里的话给咽了回去,老实地跟着往外走。 院外不远处,宋绚正等着他们。见着他们过去,也只问了两句,就带着他们回了林边城的落脚点。 大堂里,大家才落座。宋真真就站起来问宋绚:“九叔,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事与我们无关,你们也别瞎打听了。”宋绚摆摆手道。 “怎么会无关呢?不都说三小姐的死状跟先前死去的师弟们一样吗?”宋真真微撅起嘴道。 “不一样的,她是被人下了蛊,你哪些师弟却是被活活吓死的。”宋绚忍了下还是说出了实情。别人死就死了,可宋真真不一样,她要是死在了林边城,他那对兄嫂怕是会不依。早知道他就实话实说好了,宗里也不至于派这么几个中看不中用的来。 “被吓死?怎么会?”宋真真惊讶的张大了眼。其它人听了,亦是露出了震惊之色。 “这事原是我没说清楚,我会去信执事殿,消了你们的任务。你们几个这几日也别出去了,老实待在屋里,不日就可以跟着飞云舟回宗。”宋绚沉吟了下才道。 “我们不回去,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如此大胆,竟敢与我天青宗做对。”宋真真自是不同意,她好容易出来了,那里肯轻易回去。 宋绚听了,立马板起脸道:“胡闹!这可是要命的事。你要是出了事,我怎么跟七哥七嫂交代。” 宋真真头一梗道:“我才不会被吓死,九叔未免也太小看我了些。” 宋绚见了,朝其它人摆摆手:“你们先出去,我另有话跟真丫头说。” 出得门来,葭月三个就跟其他人分开了,径直出了执事大院。 “老大,你怎么看?”赵宝川心里有些毛毛的道。 “什么东西能把人活活吓死?那么些师兄弟,总不会都胆小吧?”汪源也有些害怕的道。 “都当心些,轻易别到处乱跑。我们先去找谢幽,看看情况再说。”葭月说着就要往约定的地方去。 只他们还没走几步,余珍珠就撵了上来。 “阿月,且等一等,我有句话要说。” 葭月当即停了步,转头看向了她。 余珍珠指了指旁边的茶室:“我闻着了茶香,且进去瞧瞧吧。” “嗯。”葭月点了点头,当先走了进去。 四人要了两间包厢,赵宝川和汪源一间,葭月和余珍珠一间。 坐定后,余珍珠就掏出了一封信来道:“原是早就要给你的,只真真不喜我与你们来往,所以一直没找到机会。” 葭月接过一看,果然是葭荼白的字。字里行间里,无不透露出对她的惦念,又说他跟林雪青都安好,叫她不要挂怀。 葭月足足看了两遍,这才将信小心的收了起来,抬起头道:“多谢了。” “阿月,你可要回信?如果要的话,我可以帮你捎回去,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送到伯父手上。”余珍珠殷勤的道。 “不用了。对了,你找我可还有别的事?”葭月摇了摇头。 “阿月果然聪明。如此,我就直说了。听说你们要去莽荒林,我们想跟着你们一起去。”余珍珠期待的道。 “不行。一码归一码,若只是我一个,我答应了就是,可我们此行另有目的。”葭月毫不犹豫的拒绝了。“若我只是跟着你们一起进去,进去了后就各走各的呢?”余珍珠又问。 “我们?还有谁?你们为什么不自己进去?”葭月奇道。 “是思远师兄。”余珍珠的脸微不可见的红了下后又接着道:“你还不知道吗?莽荒林外自上年起不仅多了一层雾障,还可生幻境,寻常很难找到入口。” “这我倒是真不知。如此说来,我们也是难进去的,又何来带你们进去。”葭月再次摇头道。 “昨个有人看见谢道友从莽荒林里出来。”余珍珠飞快的道。他们跟谢幽没什么交情,这才求到了葭月这来。 “原来如此,且待我问问阿幽就是。”葭月点点头。 “我们这几日都住在上林院,你到时候派个人过来叫我们就是。”余珍珠说着就站了起来。 “嗯。”葭月点了点头,随着她出去,叫上赵宝川和汪源,一起去了跟谢幽约定的地点。 却说谢幽正坐在屋中沉思,听到敲门声,立马出来请他们三个进去了。 “阿月,我们怕是要晚些去莽荒林才行。”谢幽关好门道。 “可是出了什么事?”葭月坐下来问。 “嗯。我听说莽荒林外出现了雾障,便过去瞧了瞧。虽进去了,但是却又被逼着退了回来。莽荒林不知出了什么变故,原本应该居于林深处的妖兽竟然会在外围出没,我也是侥幸才逃了出来。”谢幽心有余悸的道。 “如此,我们再等等就是。”葭月点了点头。 “老大,要不要我和汪源出去探探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