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一很快就被珊瑚给解决了,余珍珠见了,立马吹了一大波的彩虹屁。珊瑚不理情,她也不在意。等珊瑚躲进了窥心境,她又跺了跺脚,喊出了黄鼠,又是好一翻的吹嘘。 黄鼠有苦难言,只得耷拉着脑袋听着。只到杨五郎醒了,它的耳朵这才清净下来。 “醒了,你说说你,你娘叫你好好在家待着,你偏跑了出来,这下好了,被只旱魃捉了去。也亏的你命大,这样都没死,可怜跟你一起出去的小厮奴婢,早就成了亡魂,造孽啊!”余珍珠见杨五郎醒来,立马开口指责他。 “不过是几个奴婢,死了有甚要紧。不是,你又是谁?”杨五郎微微仰起头问。 “啪!”余珍珠闻言一巴掌抽了下去,杨五郎眼睛一闭,又昏了过去。 余珍珠见了就扭头对黄鼠道:“你说说,这十世善人怎的养出这么个东西来。我来时,她娘还说她儿子如何如何,感情是这么个狗东西。不行,黄鼠你得替我跑一趟,去三天镇请了那善人来,快些了了她的心愿,免得我一个忍不住杀了这家伙,岂不是白跑了这一趟。” 黄鼠一听,忙抱爪道:“敢问天官大人,那善人姓甚名谁?” “人都称她是地菩萨,你只说找地菩萨就是。”余珍珠挠了挠头道,她如今记性越发的差了。 黄鼠走了,余珍珠越发的觉得无聊,她取出一颗回血丹塞进了杨五郎的嘴里,等他再次幽幽转醒后,她就又开始骂人了。当然,这骂的自然是杨五郎。杨五郎刚开始还反驳几句,见没用,干脆闭上眼睛,只当没听见,但是脸色却比先前更白了。余珍珠可不管这些,她只要她骂的他都听见了就行。 正骂的起劲,就听着观门“咯吱”一声开了。 “阿月,你总算出来了。你不知道,刚来了鬼将,我可是费了...”余珍珠说的又快又清楚,不过还没说完就见葭月伸了手出来,“停,你哪来的这么多废话。你以为我在闭关我就不知道,出力的是珊瑚。” “有区别吗?虽是珊瑚出的力,那也是我叫珊瑚出来。没有我,珊瑚她会帮你?阿月,你这不是一点半点的不知好歹啊!”余珍珠满脸怨气的道。 葭月立马回道:“这一切还不都是因为你。” “说这话你亏心不亏心,先不说你迟早要跟坟河的那堆鬼对上,如今不过是提前了。而且我还送了你一块极品树心,且得的好处我也会分你一半呢。”余珍珠气的双手叉腰。 葭月闻言笑了,眨了眨眼道:“你这脑子还清醒的很嘛!” “我脑子才没进水!”余珍珠立马反驳。 葭月挑眉:“没进水你整天跟个疯婆子一样叨叨叨的做甚,以前也没见你这样。” “我害怕呀,我怕我不知道那天就没了,我的记性…”余珍珠说完瞪大了眼睛,“你套我的话?” 葭月点点头:“若真有那日,那可真是可喜可贺。” “这样,我就更不能死了。我这么个人,死了肯定没一个人惦记,真要死的话我选择遗臭万年。”余珍珠自言自语的道。 “少装可怜了,谁死了我看你也死不了。”葭月说着低头看向了杨五郎。 余珍珠闻言美滋滋的道:“阿月,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放心好了,我不会有事的。”说完,还凑了过去,将头放在葭月的肩膀上,一副极感动的样子。 葭月却是毫不留情的推开了她的头,很是嫌弃的道:“我看你是真疯了!” 余珍珠幽怨的眨了眨眼,一副你怎么可以这样的表情。 葭月扭过头,自觉眼不看心不烦,这人越来越会恶心人了。 “哈哈哈...阿月,原来你吃这一套。”余珍珠再次叉着腰笑了起来。 葭月没理她,这人离着真疯也不远了。想着昨日见着的花宴,她握了握拳,她可不要变的跟她一样。 余珍珠大笑完,忽的就沉默了下来,到门后蹲着去了。葭月也没理她,而是将她先前给她的那枚玉佩丢给了杨五郎。 她也没使多大力气,且那玉佩还掉在杨五郎身上,谁知竟然碎了。只见着一股绿气,从碎了的玉佩里飞出,眨眼间就钻入了杨五郎的胸口。 杨五郎没听着余珍珠的声音,这才睁开了眼,见着碎了的玉佩,也没说什么。将身上的玉粉拍了拍后,他猛的坐了起来,面露喜色道:“好了,我好了。”说完,他似是不信似的,还站起来蹦了蹦。 见葭月正看他,他忙拱手道:“谢地官大人的救命之恩。”他先前虽跟个活死人一般,但脑子还是清醒的,自是知道是葭月救了他。 葭月点点头后,这才瞧着地上那枚碎掉的玉佩道:“这玉佩的主人你可还记得?”才那股子绿气出来的时候,她都以为是宝树的生生之气。 “大人为何如此问?这玉佩不仅水头不好,瞧着还青不青绿不绿的,不是什么好东西。要不是我娘非要我戴着,我早扔了。大人要是喜欢玉佩,我家里还私藏了几块,到时候我派人给你送来。”杨五郎不以为意的道。 葭月也没与她多解释,心里想着等那什么地菩萨来了后,她再问问就是。 余珍珠当了会蘑菇后,这才从屋里走了出来,见着杨五郎正恭维葭月,她忙道:“好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你虽是被葭月救回来的,却也是因着我求的她,你最该谢的人是我。待会子你娘来了,你可不许胡说。” 杨五郎却是将个脖子一梗道:“你才打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