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语走了后,葭月就在掌事堂内堂一处找到了林珠。林珠见着她来,似乎也不意外,只是嘴角边带着丝嘲讽。葭月见了,总算是知道秦语为什么会说林珠有些怪了。 林珠微抬起下巴道:“你也觉得我贪了你的东西?” “师姐,你的心魔...”葭月神色有些凝重。 “心魔?哈哈哈...我根本就没有心魔。所谓的心魔,不过是你们找的借口罢了。枉我待你们这般好,你们一个个竟都这样待我。好,好的很。”林珠重重一拍椅背道、 “师妹我是怎么待师姐的?师姐不妨直言。“葭月冷起脸问。 林珠愣了一下,这才又道:“你不过是听了几句风言风语,就立马跑来质问我。可见我这个师姐,在你这小师妹眼里是怎样的不堪。” ”嗤...“葭月轻笑了下道:“难道不是师姐你心虚,这才恼羞成怒,先发制人。我这还什么都没说了,你就急急的给我扣了个大帽子,可见这些时应该没少人来找师姐吧。” 林珠闻言气的站了起来,指着葭月道:”无需多言,有本事你就去找师傅说去。我早就看出来了,你们几个都是白眼狼。” “行。”葭月说完转身就走。 “你...你这是要彻底与我撕破脸?”林珠瞪圆眼睛道。 “是又如何?这话原该是我问师姐的。不仅如此,我还想问问师姐,何故将我们都当成傻子?我们一直相信师姐你,这才从不过问分例之事,可师姐你对的起我们的信任吗?”葭月毫不相让道。 林珠一直想回避此事,这也是为何她一见着葭月过来就会拿话压她,没成想她丝毫不念师姐妹之情,就这般大喇喇的问了出来,叫她脸往那放。是,她是贪了些东西,可那些东西都是她应该得的。这么些年,她帮着他们分摊了多少事。因着这些事,耽误了多少修炼。清柳说得没错,她的付出在他们眼里根本什么都不是。念及此,她便道:“这个时候你想起问你的份例呢?你怎么不问问问做为弟子,你做过多少宗门任务,又为宗门贡献了多少?“ 葭月点点头,“我的确没做过多少宗门任务,但也不是对宗门全无付出。我也可以少拿些宗门分例,但该我的一点也不能少。我可以给,但是你不能不经过我的容许,就擅自决定我的东西的去向。更何况我记得只要我不在宗里,我就没拿过份例。师姐竟然觉得自己该拿,那就该直接找掌门或师傅说,而不是挂着我的名字,名声和好处你都要了,又置我与何地?” “你既然这般计较,平日里又为何装聋作哑,莫不就是等着今日好让我出丑?往日里你总是一副万事不在意的样子,没想到都是装的。”林珠不可置信的看着葭月道。 葭月闻言深深的看了林珠一眼,这才缓声道:“既如此还有什么好说的。不如我们一起去见师傅,也省得你以为我又使什么心计。” “不必了。”沈容的声音忽然从外面传来。 林珠和葭月听了,齐齐迎了出去。来的不止沈容,还有柳明堂。 两人齐道:“师傅,大师兄。” “进去再说。”沈容说完就大步进了内堂,葭月跟了过去。 林珠却落后一步,面色有些难堪的看了柳明堂一眼,“大师兄,是魏薇让你来的对不对?” 柳明堂有些歉疚的看着林珠,是他养大了林珠的胃口,“师妹,都怪我不好。我以为…唉…我先前不该纵着你。” “可以前不都好好的?怎么忽然就…是魏薇对不对?自你将她带回山以后,你就变了,再不只是我们的大师兄了。”林珠愤愤的道。 “在外面说什么?进来也跟我们说说。”沈容接过葭月递过来的茶道。说完,他又对葭月道:“阿珠是你师姐,纵有错,你也该给她留几分颜面才是。” “是,弟子知错。”葭月低下头道。 林珠一步步的挪了进来,这才跪在了沈容面前,“师傅,我…”话才出口,她就忍不住哭了起来。 沈容也不急,等她不哭了,这才慢悠悠的道:“才你与阿月说的话我都听到了,这么些年的确苦了你。怪我,一直不管事。你大师兄也是个性子散漫的,压根不管事,可不就都落到了你头上。来之前,我已经拜托了你秦大伯,以后我们这一脉的庶务也统归于掌事堂,也好将你们都从庶务里解脱出来。至于明堂几个少了的分例,以后就从我的分例中取出一部分补给他们。这事也就到此为止了,以后都休要再提。”说完,他就将手里的茶盏放在了桌上,眼睛一一扫过三个徒弟。 柳明堂和葭月齐声道:“谨遵师尊教诲!” 林珠却张大了嘴巴,心里不知是喜是悲! 沈容见了,便朝柳明堂和葭月道:“你们俩个先回去,我另有事跟阿珠说。” “是。”柳明堂和葭月应声退下。 等他们去了,沈容这才再次看向林珠道:“我记得我先时就想将我们这边庶务也交于掌事堂,是你说你想着历练下,这才将庶务都交于了你。我也跟你说过,别让庶务耽误了你的修炼,让你尽早将手里的庶务都交出去。你不仅没有,出去历练还假借我的名义让夕拾给你当壮丁。这些也就罢了,你竟然喜欢管理庶务,这些事也的确需要人做,就让你做了。可你刚才跟你师妹说的是什么?” “师傅,我…阿珠错了。”林珠有些恍惚的跪了下来。她当初为何要接下一部分庶务?对了,是因为她害怕秦渊会因着先前的嫌隙苛责他们。再后来,她就把这事当成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