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你是个老实的,没想到你色胆包天,连你哥哥的新娘都敢碰,你不知道你哥哥多么需要她吗?”
“果然是贱人生的种,一样都是不知廉耻的下贱胚子!”
李郸辩解无力,空口无凭,跪在地上也任由她骂。
倒是李郸的生身母亲二太太,表明依旧一副菩萨样,眼眸深处却划过一丝狠辣。
“够了!胡说什么,郸儿未来也是要继承家业的人,你一口一个下贱胚子,身为主母,这是对未来家主应有的态度?”李老爷道。
“老爷!”虞曼云嘶声竭力的喊道。
“这未来家主的位置要不是……”
“够了!”李老爷骤然打断道,“世事无常,凡事都不可预料,已经发生的事,就让它过去,何必紧咬不放!”
“我知道你心中有恨,但是郸儿是李家的少爷,我死后也要他来挑起大梁,他今日就是睡了嫂子又如何?”
“难不成你要打死他?”
李老爷震破屋顶的一番话,让虞曼云不可置信,面露惊讶失望,脸上的苦纹也因此更深了些。
显得凄苦又苍老。
燕玲蜷缩在角落,听到李老爷这段话,也震惊不已。
这种对三儿子全然的包庇,连碰了兄弟的嫂子都可以一揭而过,不仅如此还反过来责骂兄弟的母亲,这番颠倒黑白,简直已经失去公道。
人口众多的大宅院里,一碗水若是家主不能端平,那必定家宅不宁,从内心生怨怼,从根子上开始腐败。
这李府里面的阴私,比她想象的要多啊。
整个祠堂一片压抑与死寂,这个时候,道袍老头突然开口道:“李家主和大太太勿要动气,我看你们都被这小妇人蒙骗了。”
燕玲心中一惊,看向那道袍老头,只见那道袍老头也眼神锐利的盯着她。
“守宫砂并非每个女子都能保持到现在,初夜落红也不是每个女子都能,处子血液滴到碗中也有可能会散,这些都是不作数的。”道袍老头道。
那这老不死叫虞曼云用这些办法验贞干什么?
难不成就想看李家笑话?
燕玲心中嘀咕道。
“那先生有什么法子,我李家总不能要一个不干净的儿媳吧。”虞曼云焦急道。
“太太莫慌,这验贞洁的方子千千万,我教中就有一法广为流传,名叫吹阴灰。”
“这吹阴灰就是将女子的裤子剥干净,双脚跨立,两腿间放上装满香灰的铜盆,然后用花椒刺激女子的鼻子,使其打出喷嚏。”
“打喷嚏全身要用力,自然要带动□□一起运作,若是清白女子,下口闭合,香灰自然纹丝不动,但若是那破了瓜的女子,下身必是开了口的,打喷嚏用到的气从下身的小口中出来,自然会带动香灰浮动。”
“如此一来,也就可以证明女子是否是清白之身了。”
道袍老头捋着胡子慢悠悠的说完后,祠堂里又恢复寂静。
燕玲心中一阵毛骨悚然,将裤子脱干净,跨立在香灰盆上,被花椒熏鼻子打喷嚏,看香灰是否浮动。
就算是最偏僻的乡下都没听说过这个法子。
但这道袍老头教中却经常发生,他这教派是什么邪门歪派?
况且她一个大家闺秀,怎能脱光裤子去验这种贞洁!
“先生,这种法子未免也太过荒唐了吧。”二太太莺娘开口说道。
“况且不过一女子,新娘重新再找就是了,何必这么大费周章验贞洁。”
“住口!”虞曼云怒道,“我看你是料定老爷不肯罚你儿子,你在这里装好人。”
“重新找适婚女子?你儿子等得起,我儿子可等不起!”
燕玲缩在一旁,看虞曼云脸上近乎癫狂,不禁心中暗骂。
老虔婆,闭上你的臭嘴吧。
姑奶奶我可不要脱光了裤子,在众人面前验这种贞洁!
但下一刻,燕玲心中所想又落空了。
虞曼云道:“来人,脱了她的裤子,上香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