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宁,静悄悄的树丛和几个空荡荡的休闲长椅更映衬出湖的静谧,华蓝缓缓走到一个长椅前坐下,偶尔望望天空,又时时望着湖面出神,就这样将近呆呆地坐了一个小时。
金泽远远地看着她,夜很冷,他思忖着要不要和过去跟她打招呼,把她送回家,他刚一下车,就见华蓝站了起来,接着走向湖边,她在湖水岸边又站了一会儿,忽然去踩那湖水,接着又一步踩过去。
金泽心里惊得魂飞魄散,飞快过去拉住她,大声吼道:“你干什么呢?你疯了吗?”
华蓝回头看见金泽,脸色一凛,猛力推开他。
金泽哪能由她继续,一把从后面将她横空抱起,带到长椅边坐下,再看看她的脚,冰冷的水已没过她的脚踝,将她的棉鞋浸得透湿,冰冷刺骨。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真是疯了?”金泽吼着她,一边蹲下来帮她把鞋袜脱掉,“气温还很冷,如果不保暖会冻坏的。”他蹲下身子,双手不停地搓着她的双脚直至发热,然后用自己的围巾裹住她的双脚。
华蓝毫无表情地直视前方,径自由他做着这些事,冷冷的眼神,就像他是一个毫不相关的人做着一切毫不相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