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他们从结婚谈到了离婚,她的思绪在歌声中悲悯,低头搅拌着咖啡,抬起头时,发现金泽不知什么时候站了桌子的对面,正望着她,“你……什么时候到的?”她问。
金泽坐下来, “刚到,”他淡淡地,“你呢?来了很久了?”
“我,,到了有一会儿。”华蓝轻声说,她早到只是想早一点见到他,不知他现在好不好。
他的嘴角隐隐抽动了一下,好似暗示她的急不可待。
华蓝的心被蛰得有点疼。
“要怎么做?”金泽问,表情看不出悲喜。
华蓝从包里拿出一份《离婚协议书》,“这个你看看,如果没问题就在上面签个字。”
金泽浏览了一遍,他们没有什么财产分割,主要是菁儿的抚养权,归华蓝所有,“笔?”他示意,依然看不出任何表情。
华蓝将笔递过去,金泽挥笔而就,十分爽快地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华蓝的心顿时像沉进了无底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