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成全了他。
看了几眼却没看到柳初桃的牌子,正疑惑着,刘得全就说了话
“皇上,柳常在的牌子是您叫人撤下去的,说是得满了十八,”
赵奕脸色变得不太好看,只道
“朕看你最近愈发糊涂了,敢揣摩朕的意思?朕有说要柳常在侍寝吗?”
刘得全吓得一激灵,忙道“该死”
“今日不翻牌了,下去吧”
“是”
“等会儿,再罚你一个月俸禄,”
“是……”刘得全面色一变,差点哭了出来,
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喻才人的胎快满五个月了,胎像稳固,想必是子嗣稀薄,皇后也必须细心照料,这一胎要是没了,她这个当皇后的必要受到牵连。
翊坤宫里,安贵妃正靠在贵妃椅上,吃着冰镇西瓜,一旁的宫女正打着小扇,李婕妤坐在一旁。
要说这李婕妤,虽说是贵妃的表妹,家世不如贵妃显赫,家中倒也谋了个礼部侍郎的职位,没什么实权,但也是个二品大官。
在宫中免不了倚仗安贵妃,倒也成了安贵妃的半个军师。
“娘娘,这可是个好机会,待喻才人生下这个孩子,您便可如愿以偿了,”
“哼,那是自然,这后宫中想必也没几个人敢与本宫争,”安贵妃笑着,似是对此事十拿九稳。
李婕妤见安贵妃如此说,趁机回话
“娘娘,依我看,此事未必能定,您想想,裴修仪此前落过一胎,正是荣宠时,皇上对此也是多有愧疚,若是她开口,皇上说不定就答应了。”
安贵妃听此,脸色微变,“可她此时不得宠,又如何能与本宫争?”
“娘娘,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到底还是有昔日的情分在的。”
“那你说该怎么办?”
“不若这些日子,您与皇上交谈一番,探探皇上的意思。”
安贵妃闻言,倒也可行,
李婕妤见安贵妃听取了她的建议,露出一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