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进去。 就这么煎熬许久,那先对着姜达说声对不起,磨磨蹭蹭来,拿了领带,硬着头皮真往姜达嘴里塞,一整条领带全塞进去,姜达张着嘴,眼里全是红血丝,想他去哪都是有捧着,这样的侮辱是从来没有。 再怎么屈辱,也不敢动。 沈烈回转身,朝领带主招了下手:“行了,拿回去。” 塞完又取出来,杀诛不如。 有了刚才的事,取领带也不敢耽误,脚底发软也走来,说句抱歉,战战兢兢地将领带又从他嘴里扯出来。 沈烈拿套,丢了句“你们玩”,走了。 他什么也没说,一句维护都没有,但用不上,他刚才做的足够让他们清楚,那位就算分手,也不是他们能置喙跟沾染的存在。 从会所走出来时,沈烈看见那树栀子,不是花期,树上只是浓密的叶片,被养护的很好,他套上套,走了出去。 天已经很晚,街道上行很少。 沈烈没有通知司机,他知道自己今晚喝多了,多少有些醉意,有些不该有念头冒出来。 他只是突很想给陈静安拨个电话。 念头刚起,她的话就出现耳边,她说,别这样,别轻贱成这样,她只会瞧不起他。 他沈烈什么时候到这地步了? 理再清楚,一个路走来,就全忘了,酒意上头,他就这么走去。 “方便借一下手机打个电话吗?” 男愣住,看清楚眼出现的陌生,身上穿戴,都不是普通能买起的,长很好,斯文俊雅,怎么也不像是骗子,只是天这么晚,怎么也有防备,他问:“你自己的呢?” “她不会接。” 男瞬间就明白来是怎么回事,他同情地问:“打给谁?” 打给谁? 就这一句让沈烈想很久,在想应该用什么称呼,最后扯唇说了两个字:“爱。” “你报一下号码吧。” 沈烈将那串烂熟的号码念出来。 男拨号,打去,迟疑了下还是将手机递去。 电话接通。 沈烈握住手机贴到耳边。 手机在一个陌生手里,又是大晚上,男真个状态都蛮紧张,生怕对方就这么跑了,他瞎好,但眼只是安静站着,甚至没说一个字,一直等几分钟,那边挂断电话,手机又回到他手里。 他好奇问:“那边说了什么?” “喂。” 只有一个字。 沈烈垂眼笑了。 男也同身受,跟着笑了:“吵架了吧,惹她生气了吧,太正常了,我老婆就经常生我气,每次都是拉黑服务。” “还是要哄的,就是认个错嘛,也不丢,姿态要低一。” 他语气诚恳,真起这件事,自己还是辈呢。 沈烈只是道:“哄不好了。” “没有哄不好,只有不想哄。真的,诚一,姿态放低一,什么错都认,是自己的错就改,两个要想在一起,不相互磨合?” “谢谢。”沈烈说的很诚。 他身上没带什么,除了那块表,就剩下一只银质打火机,递给对方。 “真不用,举手之劳而已。” “就当是谢礼。” 两辞别,各走一边。 — 陈静安再次见到沈烈,已经是一个多月后。 因为冬春换季的缘故,周正卿先是患了场重冒,咳嗽十天半个月不止,久病不愈,到后面又牵扯到老毛病,身体捱不住才给陈静安打电话,想让她送自己去医院。 一番检查下来,住院在所难免。 周正卿还想着开药就好。 陈静安皱眉板着脸:“医生都让您必须住院,如果您一定要违背医嘱的话,我就要跟师兄师姐们挨个打电话,让他们都回来劝劝您。” “行,我住院。”周正卿竖起手阻止她继续说下去,很吃这一套威胁,当天在医院里住下。 陈静安团里的事结束,便来医院陪护。 周正卿嘴里埋怨,既已经请好护工,就不必来回浪费时间。 “那怎么能一样呢。”陈静安仍是每日都来,师徒情谊到现在,早已经如同家,老师身体不好,师兄姐们又不在跟,能尽孝的只有她了。 周正卿卧床无聊,陈静安便陪着老师下棋。 她技术不好,青涩稚嫩的很,走错子时周正卿会出声提醒,允许她悔几次棋。 “下这,你确定了?”周正卿看陈静安落子,抬了抬眉,眼里全是笑意。 “不对吗?” 陈静安托腮,又重新去看棋局,眼神茫,一时看不出问题。 周正卿笑着落下黑子:“你再看看,是不是落进我圈套里,再走三步,你可就输了。” 陈静安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