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这时向天歌又下楼来了。
他看见地板上的脚印，皱起了眉，但没有说什么，反而又递来一个袋子。
“里面有拖鞋和运动鞋，你们自己分。旧衣服旧鞋子全都扔掉，在室内穿拖鞋。”
“好的。”颜珂接过鞋子，又低声说，“谢谢。”
向天歌好像听见了，又好像没有听见，径自走掉。
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他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机。
在望城，能看电视的小区不多，而且除了新闻、广告和唯一一个娱乐综艺节目，其他的诸如电视剧都是播放三百年以前遗留下来的。
人们在这些假象中怀念着很久以前的繁华、自由与更多更大的特权。
电视里播放着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方才杭氏名下大楼倒塌的事情完全没有报道。
这时，孙倩洗完了澡出来，因为忘了拿毛巾，头发湿漉漉的，新衣服也沾了水。
她边走边抱怨，“颜珂，你怎么忘了给我拿毛巾，叫你也不应。”
话说完，她才注意到沙发上的向天歌。
不豫的神情立刻换成了笑脸，孙倩殷勤地坐到向天歌身边一尺远的地方。
刚要开口说话，向天歌拽着孙倩的领子将她掼到地上。
“颜珂，管好你的人。”他冷冰冰地说，看也不看在地上喊疼的孙倩，上楼了，“洗完了，你们上来见我，那个女的就算了。”
孙倩坐在地上，将自己又怕又恨的表情藏得很好，但向天歌不关心，颜珂心里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