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眼皮子底下打栋两根牙签都撑不起都尉的眼皮,她摸着他的鬓角看着男人把眼帘缓缓合上睡去,她才帮都尉表皮开裂的伤口敷上膏药。
都尉回来时的脸色发青嘴唇毫无血色,此为气神两虚的征兆,他不能再受凉所以娥齐才让下人传水以供沐浴并随后让其深睡静养。
她虽然怀恨在心但是也不至于心眼小得折腾已经异常疲惫的丈夫。
娥齐褪衣躺下后有些惊讶,都尉窝在锦被中睡了许久但被中温热浅薄,他平日就是个火炉暖得发烫今日又是怎么的。
她起身探了探都尉额温所幸无异,都尉虽然体温略低但是并未彻身发烫出现热病征兆,看来今夜都尉离寒疾只差临门一脚便会顷刻迸发。
娥齐躺下后想了想还是凑近都尉,她双手穿过他腋下将他抱来让两人身躯相贴,都尉在她稀疏挪动间醒了片刻,感觉到她的怀抱后便下意识抬手将她环住裹在怀中。
“好暖……”
都尉在她耳边低声喃喃好舒服,他缠着她的身子手脚胸膛都贴紧她汲取她身上的温度,仿佛她是一个人样汤婆子。
他们二人相拥外加地龙融融,娥齐渐渐熟睡,都尉上半夜睡得舒服下半夜因为那碗怪味汤药发了一身虚汗将近几日渗进去寒气给逼了出来。
地龙热得紧,外加娥齐也贴得近,都尉身子热得烧心,他既等不得地龙余热褪去也舍不得推开熟睡的妻子,最后他只能把里衣褪去赤膊睡觉。
后半夜地龙半夜熄了但是还有余温,娥齐上半夜睡得极好下半夜被都尉这个火炉抱着热得半懵半醒。
她被热醒了好几回终于在快黎明时渐渐恢复困倦睡去,许是因为地龙和炭盆的余热褪去房间床帷回归寒冷,寒冷之中都尉的怀抱不再炙热而是温暖,寅时后娥齐倒是睡得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