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尉被她压着心口想睡很难,他只能提起精神睁开眼看她。
“既然你这般生气,为夫知错肯改勉为其难服侍你入浴如何?”
就他那粗手粗脚的模样,甭想,娥齐听到这里哼了口气轻笑着说他想得美。
“爷哪是服侍,服侍着服侍着便是洗鸳鸯,先脱奴衣再脱郎,引郎上墙奴抽梯,我说得可对?”
听到她这般说,男人神秘一笑并没有因为心中小九九被戳破而窘迫,他倒是越来越没脸没皮就差点无法无天起来。
“那你是愿,还是不愿意?”
都尉抬手抱着她一翻身顺势将她囚在床榻深处,看着他披散着头发言笑晏晏的模样,娥齐刮了一下他的鼻尖,调侃说他怎么想得这般美。
虽然共浴这事没谈成,但是他们还是卿我了许久,待到果毅府脸皮比城墙还厚的长石喊门说“可以用晚膳了,是传进来还是外室用”事,他们才堪堪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