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被我给弄下去了。今晚他们定然不会松口放我离去。”
成亲那日娥齐不知道新房以外的所有事体,她只知道那晚男人着实是醉了,谁曾聊想到到他纵使是醉了也是当晚前来贺喜中最体面的那位。
“嚯,我瞧你那日也有些瘟瘟钝钝,这样说来你也是大获全胜。”
都尉那晚让她做的事体娥齐可以记他一辈子,就他那熊样也叫取胜,她突然好奇都尉军中的同僚当晚都是些甚么模样。
“也没甚么大不了的,也就对着水井想要跳下去泅水罢了。”
男人嘟囔了一句说醉猫出洋相各有各的样,不是抱着驴子喊拜堂就是被人揪着不让跳井,那晚真真一个比一个能生事,老太婆钻被窝把爷给整笑了。
“呵,那爷今晚定要小心莫要出洋相了,我多小的手瓜你也不是不知道,若是你喊着要去跳井我定然按不住你。”
娥齐调侃男人今晚不醉不归,她就等着看他们的笑话。
“你把心从喉咙定儿安置回心里头,放心吧,你男人海量定不会给你惹笑话。”
听到这里娥齐笑笑,对这句话将信将疑,谁人不在外人跟前闹笑话,回到屋内可会折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