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听到她说他一肚子坏水,他不以为意的笑道他若是坏,那她又何尝安了好心。
“你晓得我在军中盖着那床被子每日都在数着过日子么……”
说到这,男人俯下头吮吻她细嫩的脖颈,他每到夜晚就发疯,受不住夜里头真的受不住,他这一叶孤舟想回想泊岸醉死在她的温柔乡。
“我专门熏过那被褥,爷可是觉着香?”
女人的笑声响起,她倒是晓得自己这般做坏得不行,她正大光明的问他可是被她整得坐卧不安。
“香!太香了!这么香,你究竟想让我怎么过活?”
说到这里都尉变得愤慨,他将她抱实,手劲渐渐大起来,无形间像是在倾诉自己军中寂寞的日夜遭受的熬人消受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