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了麻了开始没知觉的手,阿若虽看着有些惧他,但起码他抱着儿子不会闹。
只是这小羊羔子他离不得人,男人想把他放在春凳上让自己玩会儿,阿若就皱着脸想哭不哭的模样。
最后还得是由他抱着,右手累了便换左边兜着,斟茶一只手用膳也只能用一只手。
“你方才怎么了他,又不饿又不是溺了,怎么就穷哭呢?”
阿若哭无非几样事,娥齐近乎烂熟于心。
无非饿了、倦了、溺了、病了、撑了。
察看了一轮,阿若既不饿也不累,探了探颈窝瞧着也不像是病了的模样。
“我瞧他长牙,才戳了几戳就搁这赖地了。”
娥齐哄了哄,阿若渐渐哭声转小,看儿子哭得稀里哗啦的可怜相,都尉挠挠头说好奇害死猫。
“唉,许是戳到他刚生出来的牙觉着不爽利罢。”
“我哪晓得他那牙碰不得……”
所谓为父不仁,都尉可算是晓得何为不仁了,阿若趴在娥齐怀里盯着他眼泪珠子在眼眶里打转。
“我也没责备的意思,生了个娇气包能赖谁呢。”
娥齐笑阿若说他矫情死,什么事体都能闹一闹,阿若听不懂瞧阿那笑他过了阵子也跟着笑,忘记了方才牙被他老子戳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