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就这般闹了一阵驿站的人也不晓得怎么处置便报来了军中。
“这事体如何处置?”
单祥在边塞,军中口角向来都不是这些事体,男人和男人有甚么好掰扯的,都是三言两语不合便校场上边赛一赛。
这崔季口中的事体他也是近来头一次听闻。
“还能怎么处置,那边婆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否则都无需跟他来这里头。公说婚约已解,他们两家再无瓜葛,她走她的阳关道他过他的独木桥再无交集。杨孟昌调解了半宿最终打道回府说不伺候了。”
听到这里单祥突然笑了,他像是懂得了甚么般发出了了然之音。
“这事除了他们俩谁都做不了主,就这般僵着罢,姑娘都不急倒是那男人急了,什么道理?不就是那点道理么。”
都尉说这事没得解,都是物是人非的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