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天到晚不安生。
“阿娥都没发觉我伤了……”
单祥发完彪又埋怨起来,那几句话恍若程咬金三板斧,来来去去就这路数,不理睬他、不记挂他还有闹他。
“爷也说说自己昨夜甚么时候安寝的罢。”
昨夜娥齐回去的时候都尉四仰八叉睡糯了,她哪是有闲工夫翻他身的道理。
他定是夜里头鼾声震天响安歇好了现在才这般有精力同她东扯西扯瞎掰穷叫。
“我安寝和你瞧瞧我有甚么干系?”
瞧瞧这男人这三分颜色上大红的模样,娥齐在心里骂他,有时候他腻歪起来粘得她真想扒了他的皮。
俗语说“恶妻也是妻”,恶夫也是夫,通常来说单祥的脾气都十分温和除去他求而不得的时候,但当他欲求不满时,男人那驴脾气眼看着便上来了。
“不气了不气了,让我瞧瞧哪儿伤了。”
娥齐一边漫不经心的哄了他两句,另一边她便起手轻轻拍他的胸膛让他顺气。
纵使她再不走心,哄了总比没几句哄要奏效,男人在她耳边哼唧了半天才说是军中比划时错了筋疼得很。
“唉,三天两头伤筋动骨的我也是会心疼的。”
听人劝吃饱饭,哄对人一样也能吃好饭,女人说心疼都尉自己心里安乐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