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档子事都尉开始吹拉弹唱,他在家里叫得倒是一个凶,阿若要吃馍馍要抱要出去溜达不给就皱巴脸哭唧唧,都尉要人陪要人哄要说体己话让他宽心。
这爷俩都是事儿。
“这不是也心疼爷么。只不过眼下不成,夜里头再疼不也是疼?”
娥齐晓得他心里打什么算盘,男人开心无非几码事,她对他没甚么好计较,如果说有朝一日都尉不再是个食色性也的俗人那才是娥齐最忧挂的。
被哄完,男人满意了那嘴也不再叭叭,娥齐觉着他每每回家都要确认她对他是否像从前那般好,确认了他便舒坦了,回回如此。
“那你也该接着讲你们比武后头发生的事体了。”
话已至此,女人不忘追着他让他接着说后面发生的攀枝错节,都尉一高兴便接着将当日的事体都说了
“后来呐,那校尉落马,一骨碌的爬起身还没等我站定他便说我耍赖。”